听完邢茜的讲述,王主任没有发表意见,反而又问邢泽:“傻柱跟秦淮茹是怎么回事?”
“这我真不知道。”邢泽答道,“反正傻柱天天带饭盒给秦淮茹,秦淮茹天天等傻柱下班,应该是都对对方有意思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结婚。”
邢泽是前一句说着不知道,后一句啥都给秃噜出来了。
接下来王主任又问了一些四合院的情况,邢泽也都一一“据实”回答。
“……老太太年龄大了,院里人都尊重……”
“……只要老太太一出来,一般就没人再说什么了……”
“……一大爷常说,只有做儿女的不周全,没有做父母的不是……”
该问的也都问了,王主任喝完最后一口粥就去了下一家。
至于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
邢泽也不知道。
“我感觉我把你带坏了。”邢泽无奈的看着邢茜。
邢茜眨眨眼:“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行吧,也挺好。”邢泽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多点心眼总比当傻白甜好。”
“嘿嘿~”邢茜笑了。
“吃完饭哥哥给你讲新的数学知识。”
“啊——?!”
邢茜的快乐……
“啪”一下,没了!
……
街道办王主任在四合院行动,杨厂长、李副厂长、保卫科也在轧钢厂行动。
今天上午轧钢厂今天收到了三封收件人不一样,但内容基本一样的举报信。
为什么说基本一样呢?
因为只有杨厂长那封有涂抹过的“我”字。
邢泽这丫的多阴啊,怎么可能搞出所有信都有“我”这种破绽。
一封有,其他没有,这才更像嘛。
先看到举报信的是轧钢厂保卫科李科长,然后李科长拿着信就去找了李副厂长。
二人在办公室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一起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你们也都收到了?”杨厂长听李科长说完,诧异的问道。
“是的厂长”李科长答道,“一共三封,是一个陌生人送到门卫室的。”
“内容也一样?”杨厂长拿着自己这封举报信亮了亮。
李副厂长接过仔细看了看:“内容基本一致……”
然后手指头点了点被涂抹的“我”字:“我的那封没这个。”
李科长凑上来也看了看:“我也没。”
“这是个‘我’吧?”李副厂长说道,“看来,苦主找到了。”
“先不要轻举妄动。”杨厂长做了指示,“这件事牵扯不小,不光是后勤部和保卫科,还涉及到咱们的一个八级钳工。”
“在确保不影响生产和工人吃饭的前提下,秘密调查一下。”
“如果确认举报内容属实,那该抓的抓,该审的审。”
“是,厂长!”
随后,李科长首先在保卫科内部展开了调查,并确认保卫科与何雨柱没有勾连。
李副厂长则是把食堂主任叫到了办公室。
二人一番交谈过后。
食堂主任试探着问道:“厂长,一食堂的账不是还有一部分对不上吗,您说能不能……”
“算了,按照以前的方法处理吧。”李副厂长考虑了一下没有答应,“万一何雨柱把事情闹大了,查出来对咱们没好处。”
“何雨柱……”李副厂长的手指头在桌上叩着,“…我还有用,这次就是治治他的脾气,再找机会卖他个人情,不愁他以后不服帖。”
“厂长英明!”食堂主任赶紧拍马屁。
“回去也别提这事,找机会看看他的饭盒,料不够的话就给他加点!”
“是,我明白。”
“去吧,帮我把刘岚叫来。”
“哎,我这就去。”
然后……
轧钢厂刚要躁动的气氛又重新归于平静。
谁也不知道平静的海面下,又蕴含着多少激流。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暗中的布置也一点一点实施。
李副厂长要拿捏他,食堂主任要栽赃他,保卫科要报复他。
何雨柱注定逃不过有一劫,只是还不确定此劫是大是小。
时间回到傻柱被抓。
“姓名。”
“……”
“何雨柱,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爱咋咋地!”
“行,没关系。”李科长也不急了,“我问我的,你随意。”
“饭盒里的东西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自己买的,带回家吃不行吗?”
“我们查过了,你并没有掏钱。”
“我一个厨子,带点剩菜怎么了?”
“剩菜?你家剩菜有那么多肉?”
“总不能明天坏了再扔吧,再说我拿剩菜也是厂长允许的,这么几年都是这样,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哪位厂长允许的?”
“杨厂长呗,还能是哪个。”
“具体是几年?”
“两三年三四年,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