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没有骗娄晓娥。
对于孩子,他没有执念。
对于养老,他也不着相。
易中海为了养老,可谓是费尽心机。
就连老周这个老革命也脱离不了“养老执念”的束缚。
似乎每个人活着都只为了两件事——
生前名和身后事。
生前名就不说了,因为邢泽也一样离不开。
他在单位立人设,就是为了一个好名声。
因为在这个时代,名声很重要。
入dang,提干,升职,加薪,甚至相亲结婚,统统都跟名声有关。
名声不好,介绍对象都困难,一旦周围出了什么事,肯定是第一嫌疑人。
但身后事有什么好忙活的。
死就是死了,死人又看不到丧事办的多好,也看不到音乐有多嗨姑娘跳的多带劲。
那都是活人为了情和名,办给活人看的。
邢泽一点都不在乎。
有没有人收尸?葬的是不是风水宝地?丧事热不热闹?有没有烧纸上供?
通通都不在乎。
哪怕邢泽自己真真正正的体验了穿越和外挂,他也不认为有灵魂的存在。
邢泽坚定的认为这些无非就是一些自己认知以外的科技手段罢了。
……
一番情话过后,邢泽轻手轻脚的溜回家了,娄晓娥还兀自躺在床上感动。
“就这样吧,就这样就很好了。”
“两个烂人凑合着过吧。”
“能每天看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何必再去祸害你呢……”
邢泽已经在幻想和娄晓娥结婚以后的美好生活了。
他听不到娄晓娥的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此刻的娄晓娥做了什么决定。
……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单调重复的日子一如往常。
邢泽依旧每天带孩子上班,依旧每天扫地擦桌子。
娄晓娥第二天就回娘家了,一去好几天了,她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另外她不想看见许大茂。
许大茂还是那副老样子,跟二大爷喝喝小酒,跟傻柱抬抬杠。
邢泽也收到过邀请,去了几次以后就不再去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每次都是先听许大茂吹牛批,然后听二大爷吹牛批+训子,最后听许大茂骂傻柱+吹捧邢泽和二大爷。
二大爷还不允许刘光福和刘光天上桌,邢泽劝了几次也不行。
热闹都是许大茂和二大爷的,邢泽只感觉尴尬和腻歪。
遂不再参与。
秦淮茹也没有看见邢泽就躲,偶尔还会主动问候。
这个偶尔,基本都是邢泽下班回来手里有东西的时候。
一大爷还是不理邢泽,每次碰见了,就像邢泽欠了他二百五十块一样。
傻柱眉心的血痂已经被傻柱自己抠掉了,因为许大茂嘲笑他“哮天犬画只眼也成不了二郎神”。
整个人都有点消沉,似乎是还没从全院大会的阴影中走出来。
让秦淮茹和一大爷很是担心。
三大爷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每次唠着唠着就唉声叹气,那副心疼的模样,感觉跟掉了二百五十块钱似的。
邢泽猜想,三大爷可能是心疼为阎解成结婚花的钱。
天气冷了,聋老太太也不怎么出来溜达,偶尔碰见了也没给过邢泽什么好话。
“进了城就要守城里的规矩。”
“把你那套乡蛮子作风收起来。”
“远亲不如近邻,哪有跟邻居动刀的!”
“也就是傻柱人好,不然早报告政府抓你了。”
邢泽也不惯着她。
“啊对对对。”
“你大孙子人好,杀人都是用条凳,从不动刀。”
“你大孙子人好,被小寡妇耍的团团转,连个媳妇都说不着。”
“你大孙子人好,饭盒都给贾家吃,你老太太只能吃窝头喝稀粥。”
气的聋老太太抡着拐棍就要打邢泽。
“你打我,我就揍傻柱。”
“你砸我家玻璃,我就揍傻柱。”
“你打我几下我肯定没事,但我打傻柱几下,他不一定没事。”
有社会风气和道德约束,邢泽现在是万万不能对聋老太太动手。
所以只能拿聋老太太的好大孙来做挡箭牌了。
面对邢泽的威胁,聋老太太只能“你敢”、“你动我大孙试试”这样放放狠话,别的啥也做不了。
盗圣棒梗上次踩点以后,久久不付诸行动,一点动静也没有。
让邢泽非常失望。
棒梗不来偷,邢泽就不好给家门上锁。
很稀奇吧?
真实情况还就是这样。
整个四合院,没有一家是锁门的。
邢泽要是锁门,估计一大爷能给他扣好几顶帽子,什么“破坏团结稳定”之类的。
钻进牛角尖的邢泽甚至想过再来一锅炖肉诱惑一下棒梗。
然后就猛的反应过来:我为什么非要上锁?
其实还是习惯的原因。
前世不光要锁门,还得锁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