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卿琬跟田玲玲说了一下锦绣阁的事后,就急匆匆离开。
她需要尽快赶到衙门,就在昨天,她收集好了刘德海私自购买残次品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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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将刘德海告上了衙门。
衙门,公堂上。
“威武——”
“砰——”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速速上报。”女人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公堂。
女人名叫白祖德,是秋池县的县令。
听到白祖德的声音,华卿琬赶忙上前回话,“回禀大人,我乃是锦绣阁的东家,前几日,店里的刘掌柜莫名其妙的突然向我请辞。”
“一开始并没有答应对方的请辞,店里的刘掌柜也跟随多年,一时惜才,直接拒绝了刘掌柜的请辞。”
“可在我了解事情真相后,才发现,原来店里的刘掌柜私自购买了一批布料残次品。
而且还把账上的银钱全部开销掉了,使得锦绣阁现在连员工的月钱都派发不出来。”
“害得锦绣阁被迫关门。”
“这些是小人所收集到的证据,还请大人秉公处理。”华卿琬行礼道。
说完,华卿琬将自己手中的证据呈了上去。
白祖德看了看华卿琬呈上来的证据,神色一怒,大声吼道:“来人,将刘德海压上来。”
刘德海表情坦然,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昂然挺胸的走了进来,仿佛她不是犯错的那人般。
白祖德见刘德海的模样,眉头皱了皱。
“刘德海,身为锦绣阁掌柜,不为锦绣阁尽心尽力,反而背叛东家,私自购买货物,隐瞒账上实情,种种事件,你认还是不认?”
白祖德的语气严肃紧张,极具压迫感。
听到白祖德的话,刘德海非但没有慌张,反而悠然自得,缓缓开口,“启禀大人,我不认。”
“我刘德海,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来不怕污蔑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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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做出对不起锦绣阁的事。”
白祖德反驳道:“那些布料残次品,你如何解释?账上的银钱如何解释?”
“大人,那些堆积的布料,我一开始并不知情,跟人家谈好的,明明是样式最新的布料,不知为何?等到了锦绣阁之后,变成了残次品。”
刘德海仿若一位受害者的身份,委屈的辩解道:“大人,冤枉啊,我做的一切,明明都是为了锦绣阁。”
白祖德不耐烦道:“那你为何隐瞒账上的银钱?”
“大人有所不知,我本以为购买了这批上等布料,就会让死气沉沉的锦绣阁重新焕发光芒。”
“这批上等布料,是用了锦绣阁账上全部的流水,我想拼死一搏,没成想,竟被人欺骗,说好的上等布料,变成了残次品。”
听到刘德海的话,华卿琬不由插嘴,鄙夷道:“银子花了,却得来了一堆废品。”
“刘掌柜,你的胆子好大啊。”
“我想,店里购买新品种的布料,应该向东家具体汇报吧,你为何没有告诉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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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卿琬一个冷眼射向刘德海,原本神情自若的柳德海在看到华卿琬的眼神后,有一瞬间的恐慌,后一秒却又恢复原状。
“东家,我...我...”刘德海面对华卿琬的质疑,支支吾吾道。
她说不出理由。
因为这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设计的。
华卿琬见刘德海说不出话,不禁嗤笑道:“怎么,说不出来?”
“我...我...”
刘德海一副大力凌然的样子,眼中带着坚定,一字一句的慢吞吞道:
“回禀大人,小人...小人承认自己此事做错了,但...但小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锦绣阁好,为了东家好。”
“嗯?有何实情速速说来。”白祖德从刘德海的语气中听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大人,锦绣阁一开始是池家的店铺,由于池家家大业大,锦绣阁的生意一直以来都是不温不火。
我身为锦绣阁的东家,自然想让锦绣阁的生意好起来。
更何况原本的东家,人很好,我不想辜负东家对我的信任。”
“所以,我才拼死一搏,想让东家以及锦绣阁能够更好。”
刘德海的一席话,瞬间让华卿琬的那些证据变成了废纸。
刘德海承认了这些事,但出发点一切都是为了锦绣阁,为了东家,她尽心尽力的付出,却被东家告上了衙门,实在太过令人心寒。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池家,锦绣阁以后该如何招工?
华卿琬眯着眼,盯着一旁的刘德海,心里不断暗道:这刘德海后面肯定有人指点。
她收集的那些证据足够让刘德海在监牢待上一辈子,甚至还能为其付出生命的代价。
结果,就仅仅凭借着一个‘忠心’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略过她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责。
华卿琬:“刘德海,你身为掌柜,锦绣阁里的每一个重大决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