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出来钱串串的异常,但十分默契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钱串串眼睛都快抽筋了,疯狂地给钱莹莹使眼色,钱莹莹看了他一眼,淡定的略过他,抱起了身后的团团。
“既然你拜师了,若是不听为师的话,为师可要用门规来惩罚你了!”
终于获得人身自由的钱串串,不情不愿地地问道:“什么门规?”
醉三秋半睁着眼,捋着胡须道:“这个嘛,为师还没想起来,还是要看你日后的表现。”
听到这话,钱串串差点没晕过去,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的门规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徒弟,走吧,为师先带你认认药材去。”
钱串串一屁股坐到地上,紧紧抱着桌子腿,“那个啥,师傅,能不能明日再学习。”
醉三秋吹着胡子,没说话,走了出去。
正当钱串串松了一口气,刚从地上爬起来。
孙二兴走进来,对着石介和林宝珠行了个礼,毫不犹豫地走向钱串串。
他一只胳膊揪起钱串串,如拎小鸡崽般,往醉三秋离开的方向大步迈去。
林宝珠看的啧啧称奇,“想不到能治得了钱串串的,竟是三秋老先生。”
钱莹莹感概道:“三秋先生也是念及和祖父的友情,希望我哥真能静下心来,学到三秋先生的一点皮毛。”
谁也想不到,百年后,被后人尊为神医的钱串串,学医的初衷是如此地“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