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呕吐,这代表着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回到画协,她没敢再休息,怕一闭上眼睛又会梦到让她难以抓到却又非常不想抓到的东西。
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一个不好的记忆。
人只有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忘记。
她拿着手中的画笔,深吸一口气,开始绘画。
江文山走了进来,看见她明显白了不少的脸色,眼底一片腥红,眸底一沉,她这样的状态实在让人担忧。
“云悦,你过来一下。”
云悦眉梢一挑,扔下手中的笔,慵懒的走过去,在啊他对面坐下:“有事?”
“我没事,你有事。”江文山眉宇微蹙,眼底的担忧一点都不作假:“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绘画了,给你放三天假,调整好了再过来。”
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这样的状态明显就是没睡好。
云悦漫不经心的翘着腿,不在意的道:“我没事……好吧,听你的。”
江文山眸色一沉,带着长辈的威严和怒意,最终让她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