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红楼内热闹非凡,怡红楼外朱璎珞气的浑身颤抖。
就在陆沉在怡红楼内潇洒不羁,肆意释放雄心气息的时候,外面的马车里,朱璎珞和朱有蓉坐在一起。
朱璎珞气的咬牙切齿,一只手帕似乎当成了陆沉的身子,肆意的揉搓。
朱有蓉噗嗤一笑:“姐姐,陆沉来这里是有目的的,我都不介意,你倒是气的不行。”
“亏你这么大度,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冲进去直接抓住陆沉的脖子,然后啪啪两下。”
“啪啪两下?你要干嘛?”
“当然是打人咯,咱们好歹是国朝公主的,自己的丈夫那可是国朝的脸面,怎么能让他如此胡来!”
朱有蓉淡淡一笑:“可不是这样的哦,陆沉可与别人不一样的。”
“我看他比别人更讨厌!”
朱璎珞气呼呼地瞪了一眼怡红楼:“妹妹,要不我们冲进去?”
朱有蓉摇摇头道:“不了,我们去皇宫给母后请安吧。好久没见母后和各位娘娘了。”
朱璎珞瞄了一眼马车后面堆的满满的礼物,眉毛一挑:“这些都是陆沉准备的吧。”
朱有蓉点点头:“嗯,什么都瞒不过你。”
朱璎珞眼珠子一转,不由地恍然大悟:“你们家陆沉鬼着呢。”
二人离开后,又一辆马车悄然而至,马车上李文忠和傅友德两人脸色疑惑的盯着前方。
“文忠啊,你今天早晨进宫面圣了没?”
李文忠点点头:“去见了陛下,不过陛下对陆沉只字未提,只是说了昨晚应天府内陆沉被行刺的事情。”
傅友德心中一动,道:“可知道是何人行刺?”
李文忠摇摇头:“不曾听说,陛下对此事只字未提,而且我还听说太子已经着令锦衣卫停止查办这件事情了。”
“哦?”
傅友德微愣:“这是为何?”
李文忠摇头:“不知道啊,陛下可不会给我说那么都。”
“如果陛下连你都不说的话,那这件事情还真的有古怪啊。”
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如果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只能说明一点。
朱元璋对待陆沉的态度还是模棱两可,一点都不像将他当做人才来培养的。
“哼,我看陛下这一招着实高明啊,陆沉此人虽然是个人才,但是不好掌握,所以陛下才会这样做,对其不管不问,借助这个机会磨炼他的性子。”
“如果陆沉能够知道陛下的苦衷的话,那必然会收敛起来,然后一心报效国朝,但若是陆沉肆意妄为的话,那可能就是另外一番情景了。”
李文忠点点头:“你说的没错,从目前陆沉的态度来看,似乎根本没有对陛下的良苦用心有所感悟啊,而且变本加厉。”
傅友德狞笑道:“一个外来的家伙,而且还如此高调,仗着一点点皇恩就敢如此行径,我看此人早晚要被陛下舍弃。”
“不仅仅是陛下了,太子和燕王都没有什么反应,这说明了什么?”
傅友德的话让李文忠一愣:“说明了什么?”
傅友德嘿嘿一笑道:“说明了陆沉谁的人都不是了。”
“这是我们的好机会啊。”
李文忠眼睛一亮,不由地狞笑道:“好机会,好机会。”
国朝虽然不允许官员宿妓,但是烟花之地的平日消遣还是允许的。
如今又是下朝时间,早有准备的李文忠和傅友德双双下了马车,直接朝着怡红楼走去。
“来者止步!”
两个黑衣人直接将李文忠和傅友德拦了下来:“今晚怡红楼不接待任何人。”
傅友德微微皱眉:“瞎你的狗眼,难道你看不出我们是谁?”
“对不住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进!”
傅友德气的脸色铁青,李文忠慌忙阻拦下来,笑道:“不过是两个小虾米而已,理会干嘛。”
李文忠傲然的看着两人,道:“你们进去,告诉陆沉,就说我国公爷要见他!”
两个黑衣人一愣,微微迟疑了一下。
傅友德冷笑道:“还愣着干啥呢,让你们去你们就快去,应天府内还有谁敢冒充国公不成?”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了一眼伙伴,直接朝里走去。
怡红楼里面的老鸨和龟公见到是两位国公,吓的脸色的变了,慌忙上前行礼。
李文忠笑道:“你们怡红楼这次可是赚发了吧,听说里面这位,可是不缺钱的。”
老鸨子脸色凄惨,如同死了最亲的人一样,哀嚎一声:“我的国公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这一声吓了两人一跳,慌忙道:“你这是怎么了?”
“侯爷说今天他们在这里的一应花销,都是我们怡红楼自己承担啊。而且,而且还要大吃大喝七天。”
“什么?”
傅友德也是愣了:“这,这陆沉竟然如此猖狂?”
“简直岂有此理!”
“这个家伙,真是无状的很啊,我现在就进去找他去!”
还没等傅友德走进去,就见到陆沉遢着肩膀走了出来:“呦,我说怎么这心跳的咚咚响,原来是两位国公爷到了,真是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