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李进没料到这位珠宝女王会如此回应,愣了下才道:“什么叫突然发现?这么说来,以前我在你眼里很丑?”
“也不是,只是觉得你从缅国回来后,变得不太一样了。”
徐彩斜靠着身子,用手撑着脑袋,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哪里不一样了?”
李进转过头与她对视了一眼,面露疑惑之色。
“让我细说,一下子又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更有男人味了。眼睛,没错,你的眼神比之前少了几分温和,多了几分凌厉。”
徐彩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是吗?”
李进讶然。
这样的变化,自己是难以发现的。
在缅国经历过枪林弹雨,血腥屠戮,还亲手杀过好些人。
这种境遇,足以促使任何人做出改变。
只是身在其中,很难有所察觉。但徐彩能够轻易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上的气质。
“嗯。”
徐彩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李进问:“那你觉得这种改变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呀。”
徐彩不假思索给出了答案:“这会让人生出更大的安全感和敬畏,是种人格魅力。
我在一些身居高位的长辈眼里,看到过这种凌厉。
这就是说,你成长了!”
“那还不错。”
李进表示了然。
到了海望坡别墅,从车上下来后,徐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抓住李进的手往家里走去。
迎出门来的保姆,见到牵手的两人愣了下,旋即露出了姨母笑道:“大小姐,李先生,你们先坐会儿,我去给你们弄两杯鲜榨果汁。”
李进看出了保姆眼神中的暧昧,颇有点尴尬。
两人坐下闲聊了会儿,保姆端上来两杯鲜榨果汁。
徐彩问:“吴妈,我爷爷在家里没?”
保姆说:“老太爷接了个电话后,出门去了,说是要去见阎老。”
阎老就是云海市收藏家协会会长阎继深。
“哦。”
徐彩点了点头,又道:“好了吴妈,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待保姆离开,徐彩看向李进道:“既然爷爷出门去了,你先帮我调理下身体吧,最近感觉体内的寒湿之气又重了许多。”
“也好!”
李进自无不可。
两人去了卧室,片刻之后,卧室里时不时传出销魂蚀骨的嘤咛。
只听声音的话,很难不让人想歪。
一番调理下来,徐彩香腮桃红,美目含春。
跟滚完床单的症状差不了多少。
或许是调理过多次了,徐彩没有多少羞怯之意,开始问起李进在缅国的经历。
两人这一聊便是一个多小时。
李进捡了一些能说的东西讲出来,也是让徐彩听得心潮起伏,感受到矿区的生活有多丰富刺激。
“对了,这块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不离手的,还拎到我屋里来了。”
徐彩又看到李进放在一边的手袋。
她和别的女人一样,拥有旺盛的好奇心,特别是对感兴趣的事情。
忍了好久,徐彩还是没忍住,想要知道李进随身携带的石头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
“都说了,这是秘密,不能讲。”
李进再次拒绝。
“别忘记了,咱们是合作买石头。这么说来,这块石头应该有我一半,你凭什么瞒着我?快说!”
徐彩气鼓鼓的瞪圆了美目。
“真不能讲,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李进摇头。
徐彩抓狂,直接就把李进扑倒在床上,骑到他身上,用双手掐他脖子娇喝道:“你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
这谁顶得住啊!
李进心头一阵燥动,有股子邪火从下腹蹿了起来,下意识便挺了挺腰道:“啊,我死啦!”
说着,李进脑袋一歪,故意把舌头吐了出来装死。
徐彩脸蛋腾的一下红了。
“臭流氓!”
徐彩连忙从李进身上爬起来,朝他身上捶了一拳。随后径直跳下床,打开李进提到屋子里的手提包道:“你不说,我自己看!”
李进也没有阻止,任由她去折腾。
“黄梨皮的石头,这种石头含色率挺高的。”
徐彩看着提包里面,比篮球稍微小一些的石头,呈黄褐色,表面光滑,有油性。
这种石头属于上等玉料,却也没看出特别的地方。
于是乎,徐彩有些吃力的把石头拎到了床上,吐槽道:“我看你拎着挺轻松的啊,怎么这么沉。”
“别动啊,我去找支手电筒来看看。”
徐彩把装石头的提包放到床上,警告了李进一下,蹬蹬蹬跑上前,在床头柜里翻找起来。
李进从床上坐起来,见徐彩蹲下时,裙子绷出了完美的背臀曲线,心头又是一热。
真是只勾人的小妖精!
找到小手电,徐彩跑回来打灯看石头表现,她俯下身时,柔顺的头发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