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齐之祖顿时脸色一变。
陈双双擦着眼角泪珠,郑重道:“余医生,您别这么说,韩先生真的很厉害,就连困扰我好几年的病都被他治好了,我相信他.....
“你的病,我也有过参与,经过我的调养,你早有康复的迹象,我看,他不过是捡了个便宜而已。”
余晖中无动于衷,冷冷道:
“陈小姐,齐老年事已高,可能老眼昏花,但您得保持清醒啊。”
“别是个骗子,冲着您陈家这么大的产业来的,到时候真要闹出什么事儿,谁能负得起责任?”
齐之祖就欲反驳,但韩旭却伸手将他拦住,深吸了口气,淡漠道:“余医生,既然您说陈小姐的病情早有康复的迹象,那为何她当日还会腹痛难当,吐血不止?行医治病靠的是本事,而不是耍嘴皮子,您这么会嘴炮,我看不如早点改行,去说相声更好。”
“砰。”
余晖中一拍桌子,怒视着韩旭:“小兔崽子,你敢污蔑我?”
韩旭不为所动,神情淡漠道:“我给你擦了屁股,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说我污蔑你呢?非但嘴炮多,而且为人还不诚实,就你这种人去说相声,恐怕观众也不会买账,倒不如去当演员更好。”
“你!”
余晖中震怒,咆哮中,攥紧了拳头。
隐约能听见骨骼中的脆响。
身为那两个年轻人的师父,这余晖中的功夫不容小觑。
但不及发作,不厌其烦的陈双双立刻喝止道:“好了,都别吵了。余医生,您为我陈家着想,我很感谢您,但是韩先生的医术我领教过,我相信他,他一定能治好我父亲,您就别和他争了。”
但余晖中却执拗不止,劝阻道:“陈小姐,我与陈先生也是私交好友,他现在情况危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咱们不能病急乱投医啊,别到时候让这小子瞎折腾,活局也变成死局了....
“余晖中!”
陈双双提高了音量,恼羞成怒道:“你这是在咒我爸死吗?鉴于你多年为我父亲治疗,我可以不跟你一般见识,但你要是再污蔑陈先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陈小姐息怒,我只是关心你们......
“我息怒,你闭嘴,就这样。”
陈双双深吸了口气,胸前跌宕起伏,望向韩旭,满脸殷切。
她对韩旭,很有信心。
经他治疗后,自己胸痛的问题非但消除,而且还见天变大。
自卑的心理一扫而空,她非但敢穿性感的衣服出席各种场合,而且连泳池也能穿着比基尼下水。
可以说,他改变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尊。
实打实的医术,她切身感受,说韩旭是骗子?
打死她都不信!
而余晖中虽然震怒,但见到陈双双决绝的态度,他也不敢再造次。
毕竟,陈家在江南市,堪称巨无霸的存在,动根小指头都能捏死自己。
不过,他内心倒是很坦然,别说这小混蛋没医术,即便有,也不可能救活陈擎苍。
“韩先生,您快来看看我父亲的情况吧。”
“刚刚他吐完血又昏迷了。”
陈双双侧身一让,示意快去。
韩旭也没敢耽误,立刻上前,还甩手一拽,将阻挡在前的余晖中推开。
病床上,陈擎苍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不到六十的他,看着像是七八十的老人,病恹恹的像是一个干瘪的茄子,毫无生机。
韩旭伸手过去,并未如中医那般把脉,而是手指搭在其胸口,闭目养神。
当将真气输送到对方体内探测,了解清楚之后,他睁开眼。
陈双双即刻问道:“怎么样韩先生,我爸情况怎么样?”
韩旭一脸淡然,平静道:“还好,陈先生心脉郁结阻塞不通,只要及时清除其中淤血,应该
“哈哈!”
不等他说完,余晖中忍不住大笑道:“还说不是个骗子,这种鬼话都能说?谁不知道陈先生的病,是早年做搬运工而留下来的病痛,多年下来,身体累垮,脏腑破损,你却说什么心脉郁结,这不是忽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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