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有件事想拜托您。”
看着眼前的霍元甲,田慧娜又高兴又无奈,高兴的是霍元甲在她的教育下长大成人,无奈的是霍元甲还是没能放下心中那份执念。
“在我印象中这是你长大后第1次拜托我,说吧什么事?”
“我想请您帮忙押趟镖。”
“押镖为什么找我?”
押镖是武馆最大的生意来源,通常会由门下得意弟子负责,甚至馆主亲自出手。
“元甲,你现在是馆主,我只是个烧烤店的老板,请我押镖不合适吧!?”
“合适合适,师父的身手我最清楚,这些年您将霍家拳、赵家拳与您的拳术融会贯通,您要是开武馆那就没有我什么事了,津门第一那就是您。”
“少拍马屁,我对津门第一没兴趣,你就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想必您也知道我最近一直在擂台上比武。”
“我知道,你最近在擂台上是连战连胜。”
“不错,我的拳现在更快更狠,不过我尽量收力了,毕竟我也不想真闹出人命。”
“这押镖跟你打擂台有关系吗?”
“师父您别急听我慢慢说,这趟押镖是津门一位大官员要求的,这位官员不告诉我们押的究竟是什么镖,开的价钱还非常高,我觉得这趟镖恐怕不简单,您知道我的功夫肯定没问题,但要说押镖的经验我是真不够,这趟标我觉得变数很大,
您随机应变的本事比我强太多太多,我想拜托您押这趟镖,事后咱们三七分账您拿7成,另外我这段时间打算好好冲一下津门第一,以现在的速度我估计短则三个月多则一年,津门第一就是我的,这趟镖如果我来负责押运,来回起码要耽误半个月时间。”
听了这番话田慧娜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无奈的笑了笑,这让霍元甲有些不解。
“师父为什么笑?”
“我笑你这人不够诚实,我可是看着你从押镖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要说不会押镖绝不可能,如果押镖经验少绝不会猜到官员要求押的镖不一般,你提出三七分成就意味着你知道这趟镖挣多少钱,你通常都是不管账目的,这次居然会先提价,我猜是农劲荪给你出的主意。”
霍元甲听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一笑。
“师父就是师父什么都瞒不住您,您这田氏烧烤目前没落了,虽然口碑还在但现在物价增长严重,有好口碑挣不到钱,我邀请您做武馆的陪练您不同意,农劲荪想在生意上帮忙您也不同意,所以我们商量后就想出这个办法,让您把钱拿的合情合理。”
“你们这份心意我领了,不过元甲有件事你说错了,我不去武馆当陪练是因为我不想掺和这里边的事,武学用于止戈,这件事你目前还没领悟到,我能教你功夫教你做人,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管是你还是赵健都已在我这毕业,
今后如何发展如何做人要看你们自己,再说农劲荪,他想帮我但他帮的方式是给我送钱,无缘无故我怎么能随便收别人的钱,我估计他想过将田氏烧烤收购进沽月楼,但又敬佩我的为人不愿这样做,左思右想之下才想到这么一个主意,
比起你的直白农劲荪更懂得为人之道的周旋,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趟镖也感兴趣,这事我答应了明天就出发。”
霍元甲听后非常开心。
“太好了,那我这就回去安排弟子陪同。”
“等等,你的话说完了我的话还没说呢,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多陪陪母亲和女儿?”
霍元甲成婚后很快有了一个女儿,几年时间小女孩已经长得亭亭玉立,霍元甲也极其疼爱,但过度执着于津门第一,让他在不知不觉间疏远了与家人的关系,霍元甲的妻子生下女儿后就离世了,没有贤妻的约束让霍元甲更加肆无忌惮,看霍元甲低头默不作声,田慧娜心中就猜到了结果。
“现在你的女儿和母亲都跟我亲,你这像是当爹的吗?”
“师父教训的是,我这不是为了津门第一嘛,我答应您只要我成了津门第一,一定好好多陪家人。”
田慧娜无奈摇头,看来师父和家人幼年的正确教导,终究敌不过成人社会的流言蜚语,霍元甲听到了劝说但没听进心里。
“师父。”
这时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田慧娜和霍元甲同时回头看去居然是赵健,霍元甲与赵健互相拥抱后进烧烤店叙旧,这久别重逢的喜悦可不是装的,如果田慧娜没有来到这个世界,那他们两人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赵建你游历回来了?”
“是的师父,我这些年走遍17省38个县学了一身好功夫,打败江南无敌手,这次回来就是要跟霍元甲在擂台上一决高下。”
“赵健你先别狂,就算你打遍江南无敌手在津门也是我霍元甲第一。”
“老霍别这么说,谁第一谁第二咱明天擂台上见,师父我这次特意带了一些江南特产回来孝敬您。”
“有这份心就好,你们俩呀从小就争高低,到现在还争高低,赵健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去看父亲?”
“看了,我先去看的父亲才来看师父,说实话父亲的身体最近不太好,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