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拿到堕胎药后,隔天便让丫鬟偷偷摸摸,将大夫给的堕胎给药煎了。
喝下药后司徒静疼痛不已,躺在床上满头的大汗。
虽然司徒静的肚子,让她疼的翻来覆去,但是她又不敢喊出声,生怕被人给知道。
司徒静在床上躺了整整两日,肚子才好受一点,这两日她一直在装病,还好没有被司徒府的人发现异常。
不过司徒静刚打掉孩子几日,一家人便听说朝中有很多官员,想要与将军府结亲,所以司徒一家便自编自导了一出戏。
而司徒静堕胎没几日,又不懂小产后要坐月子,跟着在将军府大闹了一通后,回到府中肚子又开始疼起来了。
可是她又不敢命人找大夫,只好硬生生忍着,实在任忍不住了,等到府中的人都入睡了,她才敢出去在看大夫。
不过从大夫那里拿来的药,司徒静吃完后,却无济于事,而且月信还越来越多,并且都是血块。
司徒静感到一阵后怕,最后不得已,只好和丫鬟乔装打扮一番,去姜灵儿开的女子医馆看看。
司徒静特意选在晌午的时候,那时候医馆的人不是很多,再加上她乔装打扮了一番,应该没有人可以认出她来。
来到女子医馆,果然快到晌午了,医馆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多了,司徒静只等了一会,丫鬟便挂好号了。
“小姐、小姐,挂好号了,我现在扶您过去吧!”丫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说道。
“小声一点,你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吗?”司徒静听到丫鬟咋咋呼呼,低声训斥道,丫鬟听到后立马低下头,害怕司徒静对她发火。
不过司徒静现在只想赶快看完病,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丫鬟。
司徒静来到妇科诊室,看到里面坐着的女医,是一名头戴面纱的女子,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看上去就跟年轻。
司徒静看到对方是这么年轻的女子后,带着一脸不探究的审视着对方。
而头戴面纱的女医,看到来人后,身子不免微微一颤,眼神之中满是惊恐,只因为这名女医不是别人,正是被司徒府赶出去的二小姐——司徒芸。
司徒芸担心自己在女子医馆当女医的事情,会传到司徒府中。害怕他们会来找麻烦,便戴着面纱看诊。
“你是女医?”司徒静看着面前,年纪轻轻的女子,一脸嫌弃的问道,显然她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正是她一直都瞧不起的妹妹司徒芸。
司徒芸看着来人的眼睛有些熟悉,看上去简直和司徒芸一模一样,可是看着她的打扮又有些怪异,怎么故意将自己打扮成妇女的模样,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让别人知道。
刚刚司徒芸听到眼前人的问话,她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惊慌。
不过还没等司徒芸回答,司徒静便又问道:“你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女医,医术能好吗?别什么也看不出来。”司徒静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她十分怀疑眼前这名年轻女医的医术。
司徒芸还以为自己被认出了,原来是质疑自己的医术,直接回道:“这位夫人,我的医术精湛,您可以放心看病。”
“夫人?”
“谁是夫人,人家明明是年轻貌美的……”司徒静还没有将话说完,便被旁边的丫鬟拉住小声的说了一句悄悄话。
司徒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来时乔装打扮了一番,现在正是一名中年妇女的模样,还好她没有将后面的话都说出来,不然就该露馅了。
司徒静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说道:“好了,竟然你说你的医术精湛,我旦且相信你,不过如果你治不好我的病,休怪我不客气!”司徒静高高在上,又带着威胁的说道。
司徒芸看着司徒静目中无人的样子,虽然心中并不想给她看诊,但是禀着医德,还有自己的本职工作,便和颜悦色的说道:“这位夫人,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呢?”
“就是月信来过之后一直不断,腹部还时常疼痛。”
司徒静将自己的症状说出来,不过却隐瞒了自己小产的事情。
之前她看的大夫说她的月份比较小,除非是医术非常精湛的大夫,才可以号出脉来,她见眼前的女子,如此的年轻,肯定号不出她有过身孕,反正她也喝了堕胎药,就是下面一直在流血,而且肚子很疼。
司徒芸让眼前人将手伸出来,她需要号一下脉。
本来她还怀疑眼前的女子是司徒静,当她将手伸出来,露出手臂时,她便更加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司徒静了。
因为在司徒静的手臂内侧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司徒芸见过很多次,一定不会认错的。
看着司徒静故意乔装打扮来看诊,也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让外人知道她来女子医馆来看妇科。
可是谁知司徒芸在给她号脉时,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一时之间,司徒芸竟然忘记了反应。
司徒静见眼前的女医,手一直搭在她的胳膊上面,半天也没有说出她是什么病情,瞬间有些恼羞成怒的抽出自己的手臂说道:“你是怎么回事,会不会看医,我就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能懂医术呢,八成是糊弄人的。”
司徒芸认识到了自己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