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假山,公主还想玩什么?”
阿珩一手支着脑袋,看着身侧的她,声音温柔了不少。
苏卿卿认真想了想,这是能说的吗?她想玩儿的多了,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想知道啊?我怕你不愿意。”
她摆弄着阿珩的腰带,想扯开,又怕会惹火上身。
阿珩低声道:“公主说说看?”
苏卿卿厚着脸皮:“树上,公主府后面的梅树上,还有凉亭里。”
阿珩看了她半晌,把她拉入了怀里,揉着她的耳垂脸颊,笑了起来。
“去树上?又不是野猫,房里不好吗?现在这样?”
苏卿卿气恼的轻哼一声,俯在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不许笑,不愿意就算了,你还笑,我不理你了。”
阿珩吃痛,眯了眯狐狸眼,扣住她的后脑勺,惩罚性的吻住了她的樱唇,不同于之前的蜻蜓点水,他用足了力道,既温柔又霸道。
不过短短两个月时间,他已从一窍不通的清纯小白兔,变成了狡猾的大灰狼,从最开始的不排斥,到放纵苏卿卿对他为所欲为,再到后面他觉得越来越不满足,开始学会了主动索取。
现在他就连法式深吻都掌握的非常熟练了,可每每快到了最后一步,他总能及时打住,哎,苏卿卿叹气,也不知道憋久了会不会出问题,这可与她的幸福密切相关啊!
苏卿卿知道他今日不高兴,便主动了些,直接跨坐到了他怀里,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神魂早已飘上了云端,苏卿卿却突然感到身下有些异样感。
大事不妙!
她睁开眼,只见阿珩双眸微闭,粉面也染上了一层薄霞,一只手已伸进了她的衣衫里,正掐着她的腰,然后一寸寸的上移……
嗬,男人,即使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一旦动了情,也会方寸大乱。
不过现在,苏卿卿既感知到了危险,那就得赶紧撤退,她挣扎着想要滑下去,刚动了一下,就被阿珩紧紧按入了怀里。
阿珩眼神有些迷离,眼尾猩红。
“别乱动,乖乖躺一会儿,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苏卿卿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多看他一眼,只老老实实的趴在他怀里,就,不知道要等多久。
“怎么?这就怕了?”
阿珩摸着她绯红的脸颊问。
苏卿卿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怕,我知道你不会的……”
阿珩想了想,纠正她:“公主,我会,只要你愿意我就会。”
苏卿卿:“……”
她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
周浪和半夏傍晚时分才回来,送来了几十斤鱼虾,螃蟹,扇贝之类的,苏卿卿觉得太少了,放酒楼里估计十多天就没了。
周浪说今天去的太晚了,只剩下这么多了,这些要提前预定,可能还要等上一两天。
苏卿卿也没那么急,便准备再多留几日,那太守府总不能上门来抢人吧!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缺乏万恶的封建社会的毒打,在古代,强抢民女,强抢民男什么的,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
就连当朝状元郎,探花郎,只要长得好看的,都有可能被人强捉了去,更何况普通老百姓。
第二日中午,就有人又送来了大量海鲜,足足有两三百斤。
苏卿卿结完银子,让他们全部搬进一个空院子里,晚上无人时,她全部弄进了空间的几个池塘里。
周浪周潮在外面守着门,等苏卿卿和阿珩出来时,里面已空无一物,只有地上湿哒哒的几滩水渍。
他们也没有多问,反正公主师兄会法术的事儿内部人都知道,不过对外人都是守口如瓶的。
昆仑山的弟子,能是普通人吗,那可都是修仙的,会一点法术算什么?
这杭州城里近几日的海鲜,都运进了苏府,因为苏卿卿给的价格高,人又和善,更不会耍那些小手段压秤,有时还会多给一些,所以渔民们都愿意卖给她。
甚至有好几家主动提出,以后直接给香飘飘酒楼供货。
那边厢,太守府的人也没闲着,张太守先是派人去霜叶阁打探了一番阿珩的背景,是否真的是昆仑山弟子,他们也没那么傻,苏卿卿随口一说,他们就相信。
霜叶阁收了钱,在公孙煜的示意下,狠狠忽悠了一番,信誓旦旦的表示,此人确实是昆仑山弟子。
张太守很快又查到阿珩并未出城,估计还在城里。
公孙煜那边也派了人来,给苏卿卿传了话,语气很是幸灾乐祸。
苏卿卿正欲出门,一只脚才刚跨上马车,隔壁一辆马车上就下来了一人,冲苏卿卿抱拳道。
“苏姑娘,在下太守府侍卫,在此等候多时了。”
男子长相普通,身材结实,一看就是练家子,周浪周潮挡在了身前,警惕的盯着他。
苏卿卿身上有罩儿,自然是啥都不怕,她直接问道。
“等我干嘛?有话直说。”
男子:“我们夫人在吉祥茶楼,想请苏姑娘过去一叙。”
苏卿卿忍不住皱眉,不耐烦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
“早知道你们太守府如此麻烦,当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