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暮倒是忽然听话起来,他将手指抽出,又把手从裙下拿出来,还要伸到林青鸾面前给她看——
“你……你不要脸!”林青鸾气死了,也不顾衣着不整,直接就一脚踹过去想踢死这个浪荡子!
她可是贵妃啊!刚刚还在和皇上对话!
不过三步远的距离,他怎么敢,怎么敢的啊!
万一她一不小心发出些什么声音,岂不让人知道了!
“你就是想让我死是吧!”林青鸾羞愤至极,对着周楚暮拳打脚踢,却毫无章法。
不仅没能伤到对方,还被周楚暮不知道怎么一拉一扯,衣衫袜裤便都褪了下去,只余一个绯色莲花的肚兜还在身上。
林青鸾惊叫一声,还未来得及拉被子盖住自己,便被周楚暮一把拉进了怀里。
她不禁有些慌了,从前两人也有过不少次亲密接触,但周楚暮也都算知礼温和,从不强迫她什么,但今日,却多了些调戏的意味。
而他竟然还用手——
她有些恼了,打也打不过,便一口咬在周楚暮左肩上,血腥味涌进口腔,她狠狠唾了一口,抬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大力捏住了下巴。
然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比以往的温柔甜蜜,多了许多掠夺和不甘的意味。
周楚暮实在太坏了。
林青鸾攀着他的肩膀,咬伤的地方还在渗血,他却完全不顾,只缓缓磨着她,一边磨的她忍不住抽泣,一边还要问她:“娘娘和臣这般,可怎么断?”
见林青鸾不答,他便更加温柔耐心,也更细致的照顾她的感受,直到林青鸾彻底崩溃,甚至忍不住求他快一些,他才不急不缓的问道:“娘娘可还要与臣彻底划清界限么?这般划么?那娘娘为何还咬的臣这般紧?”
“周楚暮!”林青鸾大哭出声,“滚出去,你滚出去!”
逗弄够了,周楚暮也不忍着了,不管林青鸾怎么哭求,他都只埋头苦干,最后林青鸾已经说不出别的话,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昏昏沉沉间,林青鸾只感觉一双手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铜壶倒水的声音响起,随后,她被抱着没入温热的水中。
刚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林青鸾感觉有什么又挤了进来,她浑身一僵,徒劳的张开嘴求道:“不要了……”
周楚暮今日大约是打定主意不听她的,不管林青鸾说什么,到底在浴桶又要她了一次,然后打开衣柜,找出两人崭新的寝衣换上,又去收拾了浴桶,才回来拥着她沉沉睡去。
林青鸾醒来的时候还浑浑噩噩,外面天色亦是未明,但她张口却只能吐出喘息声。
她不敢置信却下意识的搂住身上人的脖子,断断续续道:“周楚暮,你……你疯了不成……”
闹一夜还不够,早上还要这般将她叫醒!
“臣还要上值,只能辛苦娘娘早起了。”男人话说的慢条斯理,动作却凶猛非常,林青鸾听到窗外有宫人走过的声音,不敢叫出,只能死死咬着被褥,将那欢愉和缠绵全都艰难咽下。
事后,他还要凑过来吻她咬破的唇,林青鸾强撑着抬起软绵绵的手打在他脸上,却又被他抓住亲了一口。
“娘娘的衣柜里有臣的寝衣,净房里是臣寻来能保温的铜壶,床边柜子里是臣做的药丸,连娘娘身上、里面,都是臣的痕迹。”周楚暮低头,从额头往下吻着她,“娘娘,这般可怎么断啊。”
“你……不要脸……”林青鸾被他说的双颊生红,只是话未说完,便全被他吞入口中。
从前的小意温柔仿佛都是假的,就因为林青鸾不想再这样了,想和他彻底断掉,周楚暮便像是变了一个人般,对她毫不留情,从头掠夺到脚。
他走了,林青鸾却是睡到下午才醒来。
其余人只当林青鸾真的病了,只是担心,并未生疑,只来伺候林青鸾穿衣的安澜看到自己主子身上那斑驳的痕迹,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林青鸾恨的牙痒痒,忍不住低声骂道:“畜生!”
“主子……”安澜有些担心,但林青鸾身上的痕迹并不严重,也被人细心的上过药了,她只能扶着林青鸾慢慢坐起来,又搬了小桌板放在床上让她吃饭。
林青鸾真是饿死了,昨晚该死的周楚暮除了用口渡了些水给她喝什么也没让她吃,一夜的辛劳又睡了一个白天,她早已腹中空空。
“主子,你和周世子,你不是说……”安澜小心的问道,昨天实在吓坏她了,尤其皇上明明走了竟又回来,而周世子便那般大胆子的躲在主子床上——
万一皇上发现,昨晚的万安宫,只能血流成河。
“真是没想到,周世子这般大的胆子。”安澜叹道。
林青鸾冷哼,他可不是胆子大?她就没见过像他那般猖狂的人!
也不知道凭的是什么!
不行了,想起他就浑身疼,林青鸾决定再躺一会儿。
安澜又道:“早上刘院判来给主子请脉,奴婢说娘娘昨晚歇的不好,还未起,刘院判说明日再来。”
“嗯。”林青鸾蹙眉,也不知道周楚暮这般孟浪,会不会被刘院判诊出什么……
等等!
林青鸾一下子从大引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