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刑部的大狱,剩下的那些,也是识时务的当起了缩头乌龟。
许显纯冷笑两声,对于这种小儿科的威胁之语,他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了,基本上他只要审问那些文官,就能听到这些内容。
“想法不错,可惜你已经没有那时了,别说朝中那些贪生怕死的儒生,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这些无良奸商!”
随后怒喝一声道:
“继续审,直到他招认为止!”
两名负责行刑审问的缇骑立刻拿着一种特制的夹子走上前去,一个负责提起他的脚,另一个则将夹子对准他的指甲,随后用力一拔,一个脚趾头的指甲就被生生拔了下来。
两日未进粮食,又连遭一日酷刑的范永斗,早已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大声喊叫了,许显纯只看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与此同时,隔壁的几座营帐之内,也时不时的有惨叫声和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响起。
这些声音中,有男的,也有女的,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锦衣卫和羽林军的军士们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想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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