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恶之后逃往西方,不复再见。”吴中元说道。
“凶手是何修为,使用何种兵器?”敖櫺再问。
“一个上虚,一个玉虚,用的什么兵器我不晓得,它们逃走之时离此甚远。”吴中元说道。
听得吴中元言语,敖櫺没有急于追问,一旁的年轻男子冷声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所说皆是实情?”
“我证明不了。”吴中元摇头。
年轻男子闻言挑眉怒视,“分明是你杀了……”
“敖棣,不可妄猜臆断。”敖櫺沉声说道。
听得敖櫺斥责,敖棣虽然面有不忿却不曾犟嘴,忍气退后。
敖棣退后,那年轻女子上前喝问,“你为何要伤我大哥?”
不等吴中元回答,敖櫺便出言问道,“他可是要见这抚琴的狐女?”
吴中元点了点头,敖櫺既然知道心月狐是狐女,便说明他对心月狐的情况有所了解。
“我相信你没有诓骗我们,害死犬子的另有其人。”敖櫺缓缓说道。
听得敖櫺言语,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