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弟子手里拆借了二十万两白银。”
“整整九十万两白银,绝对能耗死周永宁。”
“老爷不好了,南洋商人和西南土司又来买桑皮纸了。”
管家连滚带爬的跑进了正堂,惶恐不安的看着钱谦益,等他拿个主意。
钱谦益脸色铁青,‘砰’的一声砸飞了手里的宣德炉,愠怒道:“可恨,该死的南洋商人、西南土司竟然与周永宁狼狈为奸。”
“要不是他们,九十万两白银支撑个十年也没问题。”
别说十年了。
就连十天都没支撑柱。
范永斗心惊肉跳了,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钱部堂赶紧再去拆借一些银子,京城纸业不能断货,万一断货就是告诉所有人京城纸业崩盘了。”
管家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与周永宁对着干:“老爷,他卖他的,咱们卖咱们的,恢复正常银价不就成了。”
“没必要与周永宁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