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娇妻这模样,顾清池只觉得她格外可爱,因笑着揽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唔,本王也觉得。不如王妃补偿一下本王?”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由分说的靠近了施妙鱼。
那人的呼吸近在咫尺,让施妙鱼的脸瞬间便红了。
“爷,青天白日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顾清池低低的笑声响起:“王妃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
这话一出,他顿时便挨了娇妻的一记粉拳。
不过因着他的打岔,施妙鱼到底是气消了不少,也觉得自己为他们生气犯不上。
再一问顾清池还没吃早膳,连忙便让人传膳了。
……
这厢的夫妻温存了一阵,等到吃了早膳之后,施妙鱼到底惦记着那如意楼的事情,觉得自己还是要去一趟。
见她要去,顾清池原本想跟着,不过见施妙鱼执意要让他在府上歇着,便放任娇妻自己去了。
等施妙鱼到的时候,正看到施妙柔在那儿撒泼:“我乃是安陵王妃的亲妹妹,你们敢这么对我,她必然饶不了你们!”
此时的施妙柔就站在门口,而她的身后是一片狼藉。
那是被安陵王府的下人和百姓们砸的。
早先的时候,只是安陵王府的下人过来打砸和澄清,后来见安陵王府都不护着她了,那些百姓也大了胆子,进来一阵打砸。
这之后,就连官府的人都来了。
而此刻,就是因为官府的人要带走施妙柔,她一时害怕,不得已抬出了施妙鱼的名头。
不想她这话一出,就听得那安陵王府的鲁大先鄙夷的笑道:“我们王妃可不认识什么杂七杂八的人,官爷,这人败坏我们安陵王府的名声,您尽管抓去吧!”
这鲁大乃是安陵王府的家丁,不过为人最是忠心耿耿,先前查了施妙柔的事情之后就很生气,后来被派过来砸门面,他也是砸的最起劲儿的。
这会儿听到施妙柔这般不要脸,他更是头一个站出来骂了起来。
听得这话,施妙柔脸色涨红,咬牙道:“你回去问问你们主子,难道她不是阳远伯府嫁出去的闺女么!”
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说自己是施妙鱼的妹妹,毕竟那个贱人如今过得这样好,让她每次想到都嫉妒的要抓狂,恨不得吃她的肉!
然而现下,她却别无他法。
谁知她的话才说完,就见门口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人,继而便听得女子淡漠的声音响起:“本王妃可高攀不起你这个亲戚,也没有什么妹妹。”
随着话音落下,就见一个身披白色大裘的女子走了过来。
她今日未曾上妆,眉宇中却自带一股贵气天成。
“给王妃请安。”
眼见得周围之人迅速的行礼,施妙柔只觉得心头一跳,眼神不自觉的显出几分愤恨来。
只是她到底记得现下是什么情形,因此那表情只有一瞬,下一刻便都强硬的逼着自己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姐姐,就算是你生我的气,可你也是阳远伯府的女儿啊。再者这店铺乃是爹爹和祖母的心血,您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闻言,施妙鱼嗤了一声,并未理会她,只是冲着旁边的官差道:“你们按照规章办事便可,这家门面跟安陵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不必顾忌。”
那些观察怕的就是这店铺跟施妙鱼有关系,眼下听得安陵王妃都开口了,他们顿时便放了心,恭声道:“王妃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眼见得这些人就要进房间拽自己,施妙柔瞬间便慌了神,看向施妙鱼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真切的害怕:“姐姐,您难道就一点都不顾忌姐妹情分么?”
闻言,施妙鱼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嘲讽:“我跟你可没有情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跟施妙柔之间,都是仇恨。她能够不对施妙柔下黑手,就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还跟她有情分?
什么情分?
是前世里夺夫杀子害命,还是今生数次陷害?
见施妙鱼瞧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饶是施妙柔也觉得脸上挂不住,因咬牙道:“果然是攀了高枝了,连娘家都不要了。施妙鱼,你这般无情无义,我就不信安陵王可以容你!”
听得这话,施妙鱼嗤了一声,道:“与你何干?”
一句话将她给噎了回去,施妙鱼连看她一眼都懒的,只是转身看向百姓道:“这家如意楼与安陵王府并无任何关系,若是众位有谁受骗了的,可一同前去官府讨个公道。”
闻言,那些百姓都定了心,他们是百姓,深知民不与官斗,如今得知安陵王府不是后面撑腰的,就都大了胆子,眼见得施妙柔被人拖拽着朝着官府去了,众人也都纷纷的跟了上去。
只要如意楼背后无人,那他们就能够要得赔偿了!
眼见得众人一时都散去,施妙鱼看了一眼狼藉的如意楼,想起施妙柔方才的神情,又吩咐道:“去给阳远伯府传个话。”
……
得知施妙鱼派人来的时候,施庆松还以为是她派人来送年礼的,便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谁知到了前厅之后,非但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