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渊抬手制止了钟南天继续说下去，冷冷的看着钟婉。
“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确定要这么说吗？”
钟婉脸色有些发白，但仍然重重的点头，
“我真的不知道，请家主明察！”
她觉得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修道者，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就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好，很好……”
钟成渊玩味的看着钟婉脸上细密的汗水，眼神中出现一丝戏谑的玩味。
“你不明白无所谓，也许你是真的不懂。”
“不过南天身上的伤势也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这就说明你身边有人在暗中保护你。”
“咱们只要做个小小的实验就清楚了。”
“什么？”
钟婉有些没明白家主在说什么，露出疑惑的神色……”
钟成渊没再和她说话，而是淡淡对钟南天吩咐道：
“南天，就像下午一样，你再用那种方式攻击小婉一次，不用手下留情，若是杀死了她我恕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