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咱们饮马河卫生院有方子中的中药饮片吗?”
孙浩摇着头,饮马河卫生院以西医为主,中医只有李载良一位,有这些药材才怪呢。
林月见众人失落,便说道:“恩,这个倒不是问题,我可以开车去县城拿药。不过,我想知道孙浩你这个方子到底有没有效果,如果有需要多少钱能治好丫蛋的病呢?”
孙浩点头说道:“我大概需要230元,吃两周药就用好,只是不住院新农合报销不了。”
“治疗肺炎这么便宜?不会吧,那中医为啥这么没落呢?”林月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
中医治病确实便宜,但也是总体而言,大多数情况下不被资本所追逐,缺乏市场与资本支持让中医药逐渐走下坡路了。
宋辉对此也无能为力,但不代表宋辉放弃了中医治疗。
“林月,你去把老孙头叫进来,咱们和老孙头交代一下治疗方案,剩下的就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
很快,林月就带着老孙头来到了诊所内。
宋辉跟老孙头说道:“孙大爷,丫蛋的病症我们基本上可以明确了,目前有两种方案。
一是,到饮马河卫生院住院治疗,这么做一方面基于丫蛋有农合保险做出的。我们需要进一步明确丫蛋是细菌性还是病毒性感染,好对症下药。二是,采用中医药治疗。这主要是从经济方面考虑的。
至于怎么办,还是由您做决定。”
老孙头听完眉头紧皱,他听过很多医生故意将病情说得严重一些,目的就是让你办理住院,他们好拿提成。
是呀,中医药便宜,可是他去哪买呢?再说,丫蛋就是吃草木灰耽误了病情,这会儿再喝草药,万一再有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他从胖婶、老李头口中听到过宋辉的一些事迹,本以为宋辉会不一样,现在看来也是一丘之貉。
想到此,老孙头瞬间青筋暴起,跺脚骂娘起来。
“我们是读书少没文化,可我们不傻。我家孙子好好的,咋就要住院了?你们还说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钱为啥变着法子让我们办理住院呢。你还说不跟赵思谦一伙的,我看你们就是。”
老孙头说完恶狠狠地盯着宋辉几人。
林月见老孙头发火,上前给老孙头拿了个椅子,轻声说道:“孙大爷,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我哪误会了。你问问宋辉,他这是让我做选择吗?这是逼着我给我孙子办理住院。住院花费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们比我清楚。还说跟别人不一样,我看都一样,满嘴的仁义道德,却是一身的铜臭味道。”老孙头气汹汹地说道。
“哪呢?宋辉可不是这样的人。他说如果孙大爷想要中医药治疗的话,饮马河镇没有卖中药的,他让我去县城给您抓药。”林月缓缓地说道。
“宋辉真是这么说的?”老孙头狐疑地问道。
“当然了,宋辉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您呀现在就进入了开始的话题了,咱们再这样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到底该怎么做,您拿主意吧?”林月道。
老孙头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天,老孙头叹了口气说道:“都说,听人劝吃饱饭。我就是个农民,啥也不懂,你们说怎么办吧?”
“那我们说了,您可别再生气了,这身体是自己的,为了这点事情不值当的。”
说着,林月给了几人一个眼色。
张峰和孙浩盯着宋辉,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宋辉来到老孙头的跟前说道:“孙大爷,丫蛋这病已经很严重了,我觉得中草药虽然经济实用,但是丫蛋耐受不耐受还是一个问题。”
宋辉见老孙头神色稳定,这才缓缓说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可以给丫蛋开一点口服药,明天我们去县城买中药,如果丫蛋吃不进药物,那咱们只有住院打点滴了,这样农合保险还能报销,您负担也还轻一点,您觉得如何呢?”
老孙头此刻羞愧得不成,一个劲地点头,表示认可。
宋辉让张峰开了些大环内酯类抗生素,又开了些孟鲁司特钠片预防后遗症。
老孙头拿着药,抱着丫蛋回到了家中,诊所又回归到了平静。
清闲下来的林月又想知道张峰和孙浩到底经历了什么,于是又打起了歪主意。
“张峰,你和孙浩晚上留下吧,顺便尝尝我的手艺。”
宋辉将口中的水“噗”地全吐在地上了,笑着说道:“对,咱们有福同享,一起尝尝林月的手艺,我跟你们说那叫一个绝啊!”
“林月,你啥时候会做菜了?这我可要好好尝尝。”
说着,几人往宿舍走去。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宋辉一看是赵思谦的号码,顿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宋辉刚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海啸般地怒吼声,宋辉将电话移得远远的。
“赵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宋辉忙前忙后帮你整理表格,你反过头来埋怨我,这就有点不对了吧。”
“行,赵思谦,你有本事自己来弄吧,我不陪你完了。”
宋辉潇洒地挂断了电话。
“宋辉,你给我等着,老子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