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解释,“可能贺老师眼光比较独特,我这种人其他人瞧不上的。”
“你哪种人?”
“病人。”
盛世默然,他盯着她看了半晌,道:“病人又怎么了?你只是比别人生病生得多了点,盛家有的是钱让你看病。我不爱听这些妄自菲薄的话,下次不准说!”
丢他的脸。
这句话盛世没说,但喻唯一猜到了。
他占有欲强,又是财阀家族里长大的大少爷。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自然不能给他丢面子。
喻唯一双手托腮,望着他点点头,“我以后不说啦。”
男人瞥了她一眼,没理她。
房间里安静下来。
持续安静。
静了约莫半个小时。
最后是喻唯一冷得不行了,才站起身去查看房间的暖气设备。
空调无法打开,暖气片也没办法使用。
座机的电话线被人拔了,好像还开了信号屏蔽仪,在房间里手机直接无信号。
盛世岿然不动坐在沙发上。
就那么淡定地看着她转悠过来,溜达过去,像只凌乱的小兔子,左跑跑右跑跑地查看各个暖气设备。
门从外边被锁那会儿他就猜到了接下来的一切。
不外乎就是那些幼稚的手法。
促进男女感情。
这种事他见多了。
这间房没有信号、也没有暖气,不出意外衣柜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子,只有床上那一床棉被。
寒冬腊月的晚上气温低。
人和人相互依偎靠着,才能互相取暖。
且喻唯一身体不好,房间没有墙暖,就算给她一床被子,她也焐不热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