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和桃姑娘非常相似,然后便跟桃姑娘说这纸人放在这里,外人不会怀疑,而且这纸人会迷人心魄。
楚冬也在试探,如果露出一点点术的能力,这个内景能不能接受,结果让他非常意外,桃姑娘完全没有怀疑,她觉得楚冬就该有这样的能力,在那一瞬间,楚冬感觉自己所有术的能力都回来了,内景不再限制他了,也就是这内景已经认可他作为一个术士了。
如果内景不认可,他就得用自己的能力去想象创造,这就像是后台作弊一样,这种作弊一旦被抓到,他就要踢出游戏,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而楚冬之所以能作弊,就是因为他的灵魂要强于桃姑娘,所以随时能反向入侵。
不过现在桃姑娘认可了他作为术士的身份,这以后他也就可以随意施主术而不被内景入侵了,这也让他得到了一条新的内景规则,与内景主人关系越亲近,你就可以通过合理的方式获得更多的力量。
楚冬背起桃姑娘便跳了出去,夜幕之下他如入无人之境,部分力量解封,在这个世界他更加方便了,改变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概率也就大了。
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楚冬就带着桃姑娘来到了那颗千年桃树之下,楚冬已经提前给这守树的村民都下了药,现在全都昏睡不醒,也没人会来干扰他们。
楚冬把桃姑娘放到地上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熟悉这,你不是说没来过吗?”
“我在梦里见到这棵树很多次了,它在哭,它在像我求助。”
桃姑娘慢慢走向了那颗千疮百孔的神树,它的身上都是村民们用刀割下的伤口,那些桃油就是它的血,楚冬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突然微风吹拂,桃树开花了,在这深秋时节,桃花从无到有,从零星几朵到粉红满枝不过十几秒,整个树林都被这粉色的光芒照亮,这棵树有灵了,树非死物,若是被人寄予了深厚的感情它会比死物更容易成为灵。
鬼新娘的前身可就是大巫女的手杖,那不过是一根枯木罢了,这千年树龄的桃树,有灵也就不足为奇了。
桃姑娘走到大树身边把手按在了神树身上,那一瞬间这棵树就好像重唤生机了一般,干枯树枝全都活了,他身上的伤口全部自愈,桃花左摇右摆就像是在开心一般。
可就在这时,一帮村民提着火把从山下冲了上来,楚冬有些纳闷,这些人怎么发现他们的,可当他想去拦这些村民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看不见自己,自己也碰不见他们,这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变了。
窝棚里被他迷晕的村民不见了,不远处的桃姑娘现在也是满身泥泞,就像是自己跑到这山上一般,这种情况道一跟楚冬说过,这是内景的主人觉醒了,这种情况最为难缠。
内景的主人一旦因为某个契机觉醒,她就会想起一切,就像是做梦的人知道自己在做梦一般,这个时候不论是超度还是种魔,基本都是失败了。
现在的楚冬已经是旁观者了,这些事情是本该发生的事情,他影响不了任何事,很显然正常历史是桃姑娘自己逃到了这颗桃树下,而那些村民追了上来。
那领头的人就是桃姑娘的父亲,一个四十来岁的发福中年,他走到桃姑娘面前一脸悲痛的说道:“我滴娃啊,你不能这样啊,结婚生女是我们家的使命,况且你有了身孕,不是还能多活一些时日吗,这是为父为你所能争取到的一切了啊。”
桃姑娘转过身子,左脸有一块红肿,嘴角还有一点血迹,看样子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多半是桃姑娘抵死不从这种强迫式的婚姻,所以才闹得这种场面,而且她手里还拿着一块碎瓷片。
桃姑娘把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苦笑着问道:“父亲,我不过是一个赚钱工具对吗?我就是维持你们奢靡生活的一个工具而已!
这棵树它在哭,你们听不到吗!你们这是在割肉放血!”
男人看到桃姑娘要自杀有些慌了,他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待桃姑娘情绪稳定后他才和声劝慰道:“姑娘,你别傻了,这不过是一颗树而已,况且我们家一直是这样的,你太祖奶奶如此,你太奶奶如此,为什么你一定要特殊呢?”
“我不想自己的女儿再走上这条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你们就让我与他圆房,你只在乎你的钱!与其这样,我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桃姑娘这性子刚烈,直接用瓷片划开了自己的脖子,鲜血染红指甲,染红了大地,这颗千年桃树在眨眼间便开始枯萎凋零,花粉漫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花粉所沾染。
男人慌张的跑到了桃姑娘身边,可这一划非常狠,人已经是没了呼吸。
他流下了热泪,不知道心疼的是自己的姑娘,还是自己的摇钱树就此没了,几乎每个人都不敢相信,他们的桃姑娘就这样没了。
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桃姑娘死后这村子没有了利用价值,皇帝便下令带走了桃姑娘的尸体,然后抓了其中一部分人,将其他所有人都灭口了。
楚冬甚至都无法确定这幕后到底是不是皇帝,在他看来云上国的皇帝该是个拥有雄才伟略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沉溺于儿女私情这种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现在的云上国还没有研究出永生,时代更迭,这天下总会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