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服走不出这院子,就死了。
真放在这金贵的盒子,反倒是成全了外人,直接抱起盒子,便走了。
楚冬收拾这一切便睡下了,而他手掌心的那颗水泡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智脑对身体的操控力已经愈发可怕,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恢复力。
诸葛渊和从蓟修整了一个星期便离开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知道古官这事的,只有诸葛渊,从蓟被上身之后就昏迷了,根本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
后边祝柔就把那官服用木板给盖住了,日夜守着,没人知道那里有什么,只要诸葛渊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师弟,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啊?”
杨以晴送走诸葛渊父子,突然有点迷茫了,按道理她也该跟着回总堂复命的,而且之前黄德给他安排了任务,现在任务没了,她突然不知道干什么了。
城门口人来人往,楚冬无奈叹了口气。
“就跟我在这给师父守丧吧,你传给阴阳司信件回头都由我来写,暂时不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