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刚才自己说是...”
“他干嘛突然说话结结巴巴的啊?”
芝砂织看的一脸懵逼,不解的望向井上。
越前南次郎见他们很是无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我最怕记者了,我跟你们说不是就是不是。”
“喂,南次郎,你的小黄刊归我了。”
“不——可—— 以—— !”
越前南次郎一个转身,紧紧抓着自己的书。
失而复得,也不过如是。
小西凉川坐在围栏处,指着自己的脑子笑眯眯道:“看到没有,做事要用脑子啊。”
井上守:......
芝砂织:......
真是长见识了。
“你这吃里扒外的臭小子,我就不该放你进来。”
“别呀我的好哥哥,我不畏天寒地冻的来看你,你可不能没有良心。”
“叔叔,我倒茶来了。”
“叔叔,地上凉,你怎么能坐在地上呢,还不快快起来。”
小西凉川见菜菜子端着茶碗走过来,眼珠子一转,将南次郎拽了起来,顺便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
做完这些才发现她来了似的,一脸惊讶,“菜菜子小姐,你怎么来了?哎呀,居然还端茶过来,这怎么好意思呢。”
说着说着便将盘子接过,递到了井上守的手中。
越前南次郎伸手抚额,无奈道:“真是没眼看。”
“叔叔,你要好好回答别人的问话啊。”
“对呀,叔叔,有问有答才叫礼貌,你这可不是好大人行为呢。”
小西凉川站在菜菜子身边,同她一起义正言辞的指责。
“阴阳怪气。”
越前南次郎一手叉着腰,转身走了几步,看着前方的空地面无表情道:“切,是谁在这种地方建的网球场啊?”
“再怎么想也是你做的吧!”
芝砂织崩溃又无语。
都这样了还死不承认,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菜菜子小姐,我也很好奇,叔叔他真的是和尚吗?”
“这间庙的主持出去云游修行了,所以叔叔就暂时看管这里,还擅自做了球场呢。”
“你叫井上是吧。”
“嗯?嗯。”
井上守不知所云的答道。
越前南次郎转回半个身子,笑眯眯问道:“你打网球吗?”
井上守和芝砂织迷茫的对望一眼,又转头看他。
越前南次郎双手插进怀里,接着道:“会不会啊?”
“那当然了,学生时代常常打,就算现在,每个星期也会在公司的网球社打球。”
“是吗?”
小西凉川见他的目光狡猾如狐,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不等他撤退,下一秒就炸毛了。
“那么你就跟这小鬼玩一场吧。”
“什么?我不要!”
“我那笨儿子还不回来,都快郁闷死我了,既然你说是他同学,不也是我干儿子。”
小西凉川一脸扭曲,咬牙切齿道:“就算是干儿子,和打球有何关系?”
“彩衣娱亲啊。”
“滚!”
“啧,儿子不想上场就算了,还得是老子啊。”
井上守的眼神瞪大了几分。
他崇拜的武士要和他打球?!
“请、请等一等!”
他弯腰九十度鞠躬,匆忙的往回跑,扔下一堆人在原地。
芝砂织望着他着急的背影,一脸问号。
“看来他还要一会儿,我们先喝杯茶。”
小西凉川坐在一节梯子上,对着热茶飘出的白烟吹了吹。
“你小子真的不打网球吗?”
小西凉川喝茶的动作一顿。
明媚的日光暖了凉亭,折射的阴影却恰巧覆盖着他半张脸,令人看不清其中的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