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哥捋了捋额前发丝诧异的说“这小子疯了?”
此刻我的心情,并没有低沉,我的哭也不是因为这具尸体。
“我真的没有伤心,因为这个女尸。”
“她不是我妈!”
被箭哥一箭射穿眼球的女丧尸,并不是我妈妈。
至于她为什么穿我妈的睡衣,还有她为什么在我家厨房?这个可能只有找到妈妈才知道了。
在刚刚丧尸扑在我身上,发丝飘动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她不是我妈。
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女丧尸尸体,想到。
可能是过年时,某个七大姑八大姨吧,反正过年总是能见到,各种没见过的亲戚。
然后听着这群陌生的亲戚和你说“是黑子吧,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还尿我一身。”
黄爷爷抬起右手手腕上的腕表“娃娃,趁现在还早,不如和我们回营地吧!”
虽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营地,是个什么玩意,但目前来看,也没有别的去处。
身旁的女丧尸彻底的死了,我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因为此刻我起码有一点点,侥幸的希望。
我觉得我妈“金凤凰”应该没有死。
箭哥伸出右手在我面前,他一脸冷酷眼神带有柔情,但却眼睛看向别处,傲娇的说“小子!去不去?不去拉倒....不去就在这喂丧尸。”
手抵在了箭哥手上,心中早有了答案。
被箭哥拉起,我脱口而出“必须滴!必!”
箭哥刚刚给我拽起来,那强壮的肱二头肌,胳膊的肌肉曲线,让人有些羡慕,这身体点练多长时间。
起身后,身体还是晃晃的,支撑不太住身体。
要是我知道这几天,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说啥我也点锻炼锻炼身体,少卧床几天(多看几天美女。)
作为一个常常卧床躺平的人,并没有对去所谓的营地害怕。
更多的是顾虑,去了会怎么样,有没有电?能不能玩手机.......
作为天天上线肝代币,刷任务的人,几天没玩感觉浑身难受。
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除非我的手机是大哥大,或者8848钛金手机,否则肯定是没电了。
按了几下开关,果然手机变砖头了。
弱弱的问了一句箭哥黄爷爷“营地有电吗?”
“有电炮!”箭哥双手叉腰跟我说。
(电炮在北方的意思是,用拳打中眼睛或眼睛周围。)
黄爷爷摸了摸下巴颏的白胡子,然后笑着对我说“孩子,看样子,你要戒网瘾喽。”
“OH NO!!!”
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难受,不过现在确实不是考虑这东西的时候。
随后我问黄爷爷“营地在哪?”
黄爷爷透过窗户,瞭望远方的高山,指着我家那经常关不上的窗户外。
“那座山!”
黄爷爷指的这座山,在柏桥镇,叫做“北山。”
通俗易懂就是,这山在北面,所以叫“北山。”
确定了我的加入,箭哥扛起箭袋和弓,我们紧跟其后。
从二单元这座危楼离开了,走得时候我还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一下,那满是蜘蛛网的二单元楼牌。
“下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还有下次吗?”我心想。
一行人一路向北走去,远处的北山看似很近,实则遥不可及。
黄家二姐妹,很快就累的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想再走了。
我其实也有点累了,借此机会也歇了歇脚。
箭哥转身瞭望四周“起来!太阳下山后,丧尸会比白天多。”
黄爷爷年迈体弱,经历这几天的劳累,犯了腰疼,用小拳拳,锤击着腰处。
我们几个堪比箭哥的拖油瓶。
箭哥扶着额头无奈道“真不知道,救你们这群弱鸡,回营地有什么用?”
“乡巴佬!别搞的自己很牛逼一样好吗?”黄月坐在地上捶腿,一脸忧怨的说。
“姐姐....别说了。”黄英劝导着姐姐,并十指相扣抬头和箭哥说“一下下,就休息一下下,好嘛?我爸爸腰不太好。”
箭哥虽然知道,现在必须要走,到了晚上就他那几支箭,和我们这群弱鸡,根本对付不了太多丧尸。
但没办法,无论你喜欢或者不喜欢,你觉得对或者不对。
真理往往并不是最重要的,少数服从多数,才是硬道理。
箭哥也只好坐在地上,看着渐渐下山的太阳,双手扶额,长叹一口气。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块巧克力,这是当时在麦克风ktv里,顺手带出来的。
巧克力分给了黄爷爷,黄家二姐妹,箭哥,虽然很少,但总比没有要好。
人这种生物,当你每天都在活动,就不会感觉很累。
反倒是休息或者总是不动卧床,越不动就越不愿意动,而且稍微一动,还会呈倍的返还身体的酸痛感。
例如暑假作业永远是明天再写“下次一定。”
黄爷爷修整好了体力已经起身,黄英和我相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