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在坠落时,把从悬崖上伸出藤蔓,拽断个七七八八,摔下去时虽浑身哪哪都痛,但还不至于影响挪动身体!
煦江坠落到悬崖下面一堆枯枝落叶上,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上面两个人向他现在这个位置坠来,煦江连滚带爬躲到一边去,接连听到两声咚、咚……后耳畔响起白开心咒骂声,“煦江,明知道我们摔下来,你倒是在下面做好准备!”
煦江小心向回张望,捂住嘴偷笑 ,“白开心,你砸到郡主,准备什么时候向郡主赔礼道歉!”
白开心低头,他正脸涨得说话结结巴巴,舌头像是已让你打结。
郡主从地上爬起来,“白开心你该减肥了!”
白开心口里应着,从郡主后背上爬下来,“臣有罪……罪该当诛!”
郡主口气无奈,“这没有人,白开心不用紧张。”
白开心倒是想起来,“煦江,正好让煦江看见,怎么办?!”
煦江在一旁赶紧跑开,“白开心,你在哪,我怎么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呢?”
郡主再也憋不住,噗嗤一下,“你们俩一对活宝,哈哈哈……”
稍后,白开心扶着郡主追上煦江,“行了,别跑了,郡主恕你无罪!”
郡主环伺周遭,见各处都是高不可攀峭壁,也没有突兀巨石可供攀爬,“煦江,我们怎么上去?!”
“回郡主,山体并非完整一块,中间肯定有深深浅浅裂隙,找条向上洞窟,就能爬上山顶!”
郡主一眼望过去,这里没有山洞,“煦江,眼前没有你说能通上山顶的山洞!”
“郡主大人,山体裂隙并非俯拾皆是,有时需要在山谷间走上3、5里路,或者走上十几、20里,总会遇到一处或几处,在山体中穿行一连串洞窟!”
煦江打头,用白虹剑不时扫荡着拦路的野草,白虹剑扫荡野草时发出噼噼啪啪,惊动潜藏在草中的蛇虫,蛇虫闻声四处逃窜。
白开心羡慕煦江“煦江,这把剑哪来的,扫中草木时好锋利,没有一株草木需要用力再扫,即使纠缠在一起藤类,也吹毫即断!”
“在哀牢山时,目睹天上有流星划过,你命我前去寻找有什么东西导致白天流星划过,我在座山丘状陵墓中,找到这把剑!
我还为墓主人在修行秘法,结果正是墓主人左侧,找到我手中这把剑,当我把这把剑握在掌中,天上的异象倏忽间消失……”
白开心眼馋,“何不把这把剑送给我,我帮平冤昭雪是一定的,求个一官半职也未尝不能。”
煦江语气充满对白开心不屑,“白开心不知我因何找到这把剑的!”
煦江话没说完,白开心掏出手帕,擦额头上淌出冷汗,打消关于煦江手上剑的念头!
白开心懵懵懂懂走着,每当回想起来刚才一幕,倏忽间出声冷汗,郡主还以为白开心病了,“白开心 ,你怎么浑身湿乎乎的,不是病了吧!”
白开心摆摆手,“请郡主放心,白开心不是病了,是想事太多,每想一遍浑身出遍冷汗!”
“白开心你想的太多,煦江是不会为这件事,去告你的刁状!”
煦江抬起右手,望着眼前山洞,“郡主,瞧我说什么来着,说山洞山洞就来!”
煦江低头钻进山洞,沿着山洞基岩向里走,脚下不时被突起钟乳石绊倒,有些地方窄的不过一只脚宽,遇上这种路煦江也只能右脚一点点挪过去!
更麻烦的是洞穴里面大小支洞,煦江钻入一个洞口宽阔洞口,压根没想到越向里面走越窄,最后窄的煦江无法调头,靠白开心拽住他两条腿,硬把他拽出来!
白开心衣服上全是煦江的脚印,“煦江,你这是准备做穿山甲吗?!没看到洞口越来越窄……”
路向下延伸,煦江只顾沿着这眼前洞底基岩铺就的地面向前走 ,还以为这条路是通向上面,出口总会找到!
直到沿着路走到一处悬崖,悬崖下面塌陷的山谷,山谷下面一个洞穴里,正在向外溢出白雾。
煦江等着白开心和郡主来,剩余时间都用来瞅,洞里喷出的白雾,究竟是有温泉在里面间接散发热气,或是洞穴里里有寒湖,寒气在寒湖湖面上形成外溢出来!
正当煦江回头望时,塌陷山谷洞穴里 ,飘出大量白雾,白雾顺着山谷爬升上来,煦江被这股白雾熏的憋闷到无法忍受。
如同把煦江放到刚蒸好的蒸笼里,煦江每吸一口气,都吸入大量温度很高白雾,及混杂在其中的硫磺。
煦江趴在地上,大口吸着贴近地面空气,透不过气来的憋闷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白开心携郡主来到,“煦江,你趴在地上干什么呢?!”
煦江误以为白开心又要取笑他,“给郡主大人赔罪!”
白开心一眼看见,路在前面塌陷下去,“煦江,你不是说洞穴里道路通向上面吗?!我怎么觉得洞穴中这条路是下走,走到这里直接塌陷下去,你还要再往向走吗?!”
煦江望着白开心身后黝黑洞窟,“白开心,你确定你能找到返回去的路!?你记得住我们怎样爬过来,途中翻越多少倒塌岩壁,来回进出多少个洞窟,每个洞窟又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