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没有动,看着巴山无常鬼和,缷岭力士争先恐后抢,这条一眼就能看出的马道!
煦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既然你们这么想争,那就让你们争个够,等你们踏出一条马道来,我再顺着马道下去好啦。”
双方撕扯过程中,还是有人坠下马,有马滑下山坡。滑下山坡的马看样子倒是不打紧,坠下马来的人 ,无论怎么躲,到头来免不了让马蹄踏上几下,在地上抱着受伤部位哀嚎。
这又间接引发缷岭力士和巴山无常鬼打斗,双方围着山坡及下面平地,巴山无常鬼抄起撬棍砸向缷岭力士,缷岭力士拔出金刚降魔杵,把巴山无常鬼锤下马。
白开心在那里拦都拦不住,郡主撕开油纸包 ,从里面掏出遂发枪,在后膛压上子弹,对准天空扣动扳机,砰轰……
别说正在打斗中缷岭力士和巴山无常鬼,连煦江都差点从马上惊下来!
煦江好不容易坐稳,大理马却受惊,煦江勒紧缰绳,还是没能阻止一直温驯大理马从,马道上狂冲下来,一直冲到怒江边上!
刚才打斗正欢缷岭力士和巴山无常鬼,同时让郡主手里武器吓愣住!缓过神来的缷岭力士及巴山无常鬼,有些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里诅咒着对方!
白开心没有办法,只好命令所有人停下来,帮助这些被马蹄踩过的人疗伤!
煦江骑马走过来,“白开心,人最好分成两组,一组砍木头,准备作木头筏子,派几个人帮这些被马踩上的伙计来敷药!”
“马踩伤部位在前面的,他们自己就能涂药,只需要判断这些人伤情是否严重,能不能跟咱们一起上高黎贡山!”
“确实不能的,多给他们留些干粮;伤在后背等自己看不到伤口严重不严重,或者确实抹药不方便,让派这几个人给他们敷药就行!剩下没有负伤的人,一律到山坡上砍树。”
“我们这么些人,至少需要4、5个竹筏,及划水用的桨和控制方向的撑杆。”
白开心眯着眼睛听完煦江的安排,“照看受伤人员的活,由我白开心完成,“煦江领人去砍树做筏子,我在这里给他们抹药,看看伤情是否能允许翻越高黎贡山!”
煦江领着没受伤的同伴,爬上半山腰砍树,见高大竹子也把竹子放倒!
忙碌一个时辰,放倒将近100棵竹子,冷杉、云杉也放倒几十棵,扎了5个木筏,在木筏边缘套上竹筒……
一切准备好后准过河时,煦江发现他们多扎一些木筏里, 几十棵冷杉足够他们渡过怒江,“把多余竹筏拆了,做成桨和撑杆。”
待煦江忙的满脸是汗,准备渡过怒江时,“白开心,怎么样?有没有人需要留下来?”
白开心看上去,倒是很轻松,“没关系,是前蹄踩上,还有些擦伤,每天少走些路,过几日便无碍。”
白开心瞥见丢弃竹筏,“竹筏扎的很好,为何丢弃?”
“15根木料扎成一个木筏,边上在扎套一圈竹筒,现有50根木料扎3个木筏足够用,边上用竹筏扎一圈,是怕在怒江里碰到礁石什么,不容易撞烂。剩下都是没地方用!”
白开心瞅着被抛弃竹筏,“不如把这些竹筏做成担架……”
一切准备好后,煦江跟在白开心后面,虽郡主上木筏,其他都是被马蹄踩过伤员。伤员腿不能动,手上摇撸得力气还有!
缷岭力士划第一个筏子,前面划得很顺,木筏到怒江江心再也无法向前走,在原地东南西北的打转转。
巴山无常鬼木筏倒是没在江心打转,上面瞬时冲下来一股激流,把巴山无常鬼所在木筏冲向下面,任凭撑杆是为高手,也无法在湍急水流中把船稳住。
煦江所在这个筏子也滑向怒江,煦江注意着撑杆下怒江流速变化,“白开心,向怒江中心缷岭力士靠拢。”
白开心皱眉,“明知道缷岭力士让漩涡困住,还往他们那边划?!”
煦江指着木筏上的伤员,“就凭我们这组人,是上不了高黎贡山的。眼下,只有和缷岭力士合起来,才有可能上的去高黎贡山!”
白开心小声和这些伤员说句,伤员用力滑着木筏 向缷岭力士的木筏靠过去!
木筏划到接近江心位置,从怒江里涌出瀑布般水花, 水花散尽一尾大鱼头部露出水面,大鱼头部露出水面部分,就有他们这个筏子这么大,后面部分还在怒江里藏着!
巴山无常鬼中伤员,都躲向木筏中间,“船头鱼,我们完了!”
煦江手里攥着撑杆,戳向船头鱼双眼,正在这时 船头鱼嘴向煦江手里撑杆撞来,撑杆通身传来爆竹噼啪……
下一秒,煦江手里撑杆碎成一片片,随风飘荡在空中,煦江瞳孔中显露出一丝猩红,“看看是它铁头厉害,还是我玄铁天蓬尺厉害!”
煦江咬牙把手里天蓬尺头上砸向船头鱼腮帮,砰!煦江手中天蓬尺不住颤抖,血顺着天蓬尺与手掌交界处慢慢流淌……
船头鱼鳃盖被煦江玄铁天蓬尺打裂 ,大量鲜血从破损鳃盖溢到怒江里去,煦江所在木筏附近全被鲜红血液染成腥红色。
怒江下似乎有更大的鱼向煦江游来 ,就连船头鱼似乎也惧怕至今还没露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