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皱眉盯着木屋下不断摇动的铃铛,感到铃铛对他诱惑力似乎在减弱,煦江好奇为何要在屋檐上悬挂铃铛,难不成真是用来转运的吗?!
煦江奋力把门砸烂,向里面探头一看,脑海中蓦然一惊,
’这不正是自己昨天晚上,梦见那尊不但嘲讽他,还仗着有些法术,把做山峰压到他胸脯上那个伪神像吗!’
煦江总算明白了,有些伪神你不给祂点颜色瞧瞧,祂只会祸害你!
煦江完全不管不顾,咬紧牙关以百米冲刺速度冲过去,手中短柄锤冲着这具伪神像就是一锤!
一锤下去,石像胸部裂条大缝,煦江脑海中嗡嗡响。
煦江心里清楚,“脑海中嗡嗡响是伪神对他施加报复!把伪神像锤垮,锤碎肯定能够对伪神施加影响!”
煦江两眼聚焦到伪神像胸部,又一锤下去!
伪神像胸部几乎让煦江手中短柄锤锤裂,只要再加上一锤,伪神像必碎无疑!
身后突然传来白开心呼喊,煦江扭头,双眼如同蒙上一层纱,嘴里全都是奇怪味道。
“白开心,快过来!这尊伪神像就是引起我昨晚梦魇真凶,估计跟山坡上那座废弃庙宇有关!”
’白开心’模样很凶,“别动,那是这块百姓供奉的真神!你昨晚说的金银错香炉,经鉴定是伪造的,我们大家正在筹钱赔偿人家损失!你准备赔多少……”
’白开心’还没说完,煦江第3锤子上去 ,伪神像喀喇…叽里咕噜……从胸部向上全垮下来!
煦江不放心,用五雷正法把剩余部分连同基座劈个粉碎,煦江精力耗尽,随后晕倒在小木屋里。
煦江不知在小木屋昏睡多久,耳边传来白开心关切,“煦江,你对着空气说什么话!?”
煦江蓦然惊醒,把白开心推开,目光正在四处寻找短柄锤时,注意到伪神像已经让他捶得粉碎。
白开心见煦江莫名其妙狠劲推他一把,火气也上来,“煦江,你脑子进水了吧!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瞧你做的一系列莫名其妙事情!等到大理后,一定得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煦江眼睛瞪大,眼前也没有出现裹层厚厚纱布感觉,遂知道在他面前的是白开心其人!
煦江面带羞愧,“白开心,对不起!一路尽给你添麻烦!”
煦江向四周扫视,白开心和其他人都爬上来,“我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白开心疑惑瞅着煦江,“就在刚刚,我瞅着晴朗天空上劈下来一道雷,想必你遇到什么事了?!
害的我拼命跑上来,正遇见你和空气对话,到底怎么搞的?!”
煦江揉揉鼻头,“刚才的确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霎那间它们都消散了!”
白开心跑的满脸通红,“这回从爬上哀牢山开始,不干净东西就围着你打转,身上不是藏有什么不干净的明器吧?!”
经白开心提醒,煦江记起五彩鸟金盘还在他背囊里装着。煦江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件明器还在自己手里的事告给白开心!
“我回去时途经隐龙镇后,把明器全都销掉!现在身上一件都没有。”
白开心笑笑,料定煦江身上必定藏有明器,要不出现这些事该如何解释呢?!
白开心怔住,他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继续向前走,这时已经到山顶,马上该下山,白开心开玩笑对煦江,“下到山脚下,你就能看到大理,到大理后请位高工给你好好瞧瞧。”
“你可是这支队伍第一战力,不能总在迷魂阵里来回绕!”
翻过百草岭不久,能见到一条脚踩出来山路,顺着山路很顺利下山,山下正是大理,大理这时还没有让思任发叛军波及!
白开心凭借腰牌,毫不费力在大理最好驿站住下,当驿臣听说白开心竟是翻越百草岭下来,赶紧在屋里点支艾。
“你们不知道,很久没有从百草岭翻下来的客人,当地人都管百草岭叫枯草岭!”
白开心有了舒服软榻,心情好了不少,和驿臣开起来玩笑,“从百草岭翻越下来客人跑哪里去了!总不可能飞了吧!”
驿臣紧张浑身直发抖,“大人,您不会当真从百草岭上翻下来的吧?!”
白开心很有兴致看着,满头都是汗的驿臣,“我真的是人,你到底怕什么!”
驿臣用袖子把额头上汗珠抹去,“远的我不敢说,就下官这20年来所见,只要上到百草岭不管是外地还是本地人,从来都没有下来!”
白开心张大口,不知该怎么说,驿臣见白开心还是不信,“恭喜、贺喜!大人平安无事从百草岭上下来,必有一桩大富贵在前面等着大人!”
白开心这时相信驿臣说的是真的,“驿臣,百草岭到底是怎么回事?!”
驿臣叹口气,“这事还得提到20多年前……”
20年前……
弟子们对病入膏肓师父,留下一些祂神感到很难驾驭。
最小师弟怯生生对,执掌师父衣钵大师兄提出,“这位冥天阴煞我们都驾驭不了,依大师兄看,我们该怎么办?!”
大师兄面对冥天阴煞也颇为棘手,只见他掐着指尖算起来,本月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