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煦江专注于把内棺打开,而白开心认为问题不大时,正主呼啸一声,顶开椁室从里面跑出来,向煦江洒出一把铜仁朱砂……
铜仁朱砂夹杂着一股尸臭味,朝煦江扑面打来,煦江俯身背后耸起,把背包顶到前面遮住头面,朱砂如雨点般落在背包上、地上。
煦江抬起头,望着眼前这具颜色如铜似铁的墓主人,心里不由一阵心悸!
正主从棺椁内迈出来,踩在墓室地面上发出膨、膨……伴随着地面剧烈振动向煦江走来。煦江左手夹着一张狗血符箓,挺身跃起戳在正主面部,血腥气把正主呛得连续后退几步。
煦江向上快跑2、3步,手中天蓬尺冲出正主脖颈捅过来,天蓬尺撞在正主脖颈上,擦出一串火花,“这家伙果然修成铁皮铜骨!”
煦江见捅不进去,改捅为劈,目标不改向正主劈去,正主料定煦江拿他没撤,双手如老虎钳子向煦江脖颈掐来。
冷不防煦江使出五雷功法,天蓬尺触碰到正主脖颈上,正主让附在天蓬尺上雷术,打的向后翻个大跟头!
煦江不等正主爬起来,抽出上面洒满铜仁朱砂内棺,向正主腰上砸来!内棺砸到正主腰部碎为齑粉,洋洋洒洒落到正主头上、脸上!
正主霎那间向后踉跄几步,后背抵住后室内壁 ,煦江向前跑几步,身体凌空双脚踹到正主前胸,前胸处传来噼啪……
正主胸骨承受不住煦江踹击,径直凹陷进去。煦江变踹为膝顶,双膝顶到正中胸骨凹陷处,拽出藏在里面发丘印,“受死吧!”
发丘印在煦江手里变得如端砚一样大,当发丘印砸到正主脑袋上时,下面脖颈处传来噼啪……
正主头垂下来,如同即将熄灭火焰,煦江不去管他,右手伸进内棺去,摸到一件让他打寒颤的器物。
煦江脑中同时涌出十万草泥玛,’老鬼真够阴的,竟然在内棺中设局!’
煦江颤颤巍巍把右手摸到这件器物掏出来,原来右手上拿着一块巴掌大玉碟。这块玉碟有非常浓郁翠绿色,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煦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碰上这样好的运气!
正在煦江捞取第二件殉葬品时,本已奄奄一息正主发出咆哮声向煦江冲来!
煦江发现情况不对时,可第二件殉葬品已经握在自己右手掌心,就算把殉葬品丢掉,也来不及再用发丘印给正主最后一击。
煦江满脑门汗,想不出有什么招,可以阻止正主向自己冲来!自己可是来寻宝,不是陪这个铜骨铁身家伙同归于尽!
正主距离煦江咫尺,煦江来不及再想办法,腰部发力,把整个棺椁提起来,迎面和正主撞在一起,膨……
棺椁让煦江怼的直接散架,正主用完最后一点阴精,倒在棺椁碎片中,再也没有挣扎。
煦江俯身正在捡拾满地玉勾、玉带挂,目光看见前方颜色翠的鲜艳的玉蝉,正在考虑要不要捡起来,明显感到腰部一寒,“我们的老大,是不是你杀害的?!”
蓦然间,煦江满脑门热汗,本就贴在额头上头发,更加紧贴额头,额头上此时剧烈瘙痒,煦江连手都不敢向上抬,更不要说给自己解痒。
“巴山无常使怕我和他分赃,让我在外面等着,一直到听见白开心下来,我才向里移动。之前发生什么事,我压根不知道!”
巴山无常鬼阴森森笑两声,“你什么动静也没听到?!”
煦江再次回忆 他手刃巴山无常使时,这家伙发出过什么声音?答案是没有。自己干的很漂亮 直到把巴山无常使捅死,他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煦江想到这茬,“没有,我没有听到除鬼喘气外任何声音。”
“你好端端怎么会听到鬼喘气?!”
“巴山无常使把自来石开启后瞬间,从墓室深处传出来鬼喘气。”
巴山无常鬼想到再无疑点,“你起来吧!”
煦江好不容易起来,瞥到地面上到处散落的玉勾、玉带挂,顿时没兴趣。只顾上左手扶着墙壁休息。
白开心进来,“煦江,你把阴煞棺里正主解决了!?”
煦江指着地上散架尸骨,“这家伙正不好对付,终于把这棘手家伙解决!”
“我出去看看雨停了没?棺椁内陪葬品全散到外面,白开心想拿就拿几件。”
煦江踉踉跄跄出去,外面大雨依然没停,远处山坡让大雨冲垮,倒塌下来山坡正冲着眼前这座大墓蔓延过来!
煦江闪身回去,“山坡被大雨冲垮,大雨正推着泥浆、石块向我们这里冲来,大家快把后室凿通,晚了连火折子也点不着了!
大家抄起手里铁扦,拼命凿向后室内壁。无论大家多用力,铁扦凿到后室内壁上,只留下一个个小白点!
所有人疯了似连凿带砸,后室内壁上满都是白点也凿不开后室内壁。正在这时洪水轰鸣传入每个人耳中,有些人扔下铁扦,想爬到洞顶上待洪水退去再下来想办法出去!
白开心敞开嗓门,把这阵乱哄哄声音压下去,“你知道洪水能淹到哪?淹到顶,你爬再高也难活命!”
“大家都没辙,就看煦江的,煦江是发丘天官后代,一定会有办法的!”
所有人这一刻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