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忿忿不平,“真不明白祖先为何,非要让煦江来哀牢山取东西!”
郡主轻声说,“发丘天官只剩煦江一个后代,没有其他办法!本主好奇的是,发丘天官祖先操纵煦江到哀牢山,究竟来取什么东西。”
白开心望着煦江背影,“煦江有时会把我当哥哥,叔叔,甚至代替他的父亲,我问他一些事时,他迅速和我拉开距离,如同行路匆匆的陌人!”
白开心望着煦江背影,目光迷离……
金陵鬼见愁在前面用,拿着粗树枝用力左右扫左右草丛,荒草中飞出一些小蛾子,这些蛾子翅膀上纹路是枯色,翅膀上长有对称棕褐色斑点。
一位鬼见愁成员,也许百无聊赖,竟用树枝掸起蛾子,蛾子让树枝掸住,不但没有受惊,反而向此人双眼扑来!
这人着急,慌忙抖动衣袖驱散蛾子,蛾子在此人衣袖间来回穿梭,眨眼距离他双眼距离已咫尺;
一把铁尺从他鼻梁旁边穿过,对准这只蛾子一劈,飞蛾顿时裂成两半,打着旋飘落到这人脚尖下!
耳边响起霹雳,“让你们小心,我再晚来一步,你就挂在这里!”
“附近花草树木中均带毒,此蛾子上吸取汁液时,把植物毒性一点点转移到体外翅膀上!此蛾磷粉甚多,粉中藏有剧毒,你眼睛里但凡溅进来一丁点,不止双眼会失明,连性命也难逃毒手!”
煦江刚说完,这人浑身筛糠,瘫到煦江怀里!煦江吃力把他扶起来,“平时下地,你也这样害怕吗?!”
这人如同被针扎一下,身体倏忽间挺直,“下地哪来这么多小虫子!”
煦江双眼如炬,注视着山顶上有片枯草稀疏地方,“前面就是荒冢,进去就要看你们的了!”
煦江领着金陵鬼见愁来到,这个他做梦都不愿意来的地方,指着脚下这片地,“入口就在这块地某处,具体入口在哪,就看你们的了!”
剩下的3名金陵鬼见愁,聚在一起商议洞口开在什么地方好,煦江两手互揣注视着白开心领着剩下人过来!
白开心走到煦江眼前,“这么关键时刻,你怎么反倒清闲下来!”
煦江嘻笑,“他们自称鬼见愁,给他们个机会,看看鬼见到他们愁不愁!”
白开心实在憋不住,噗嗤……“我可得小心点,千万别遭你记恨,要不然,不知何时头上炸雷一响,我可要呜呼哀哉……”
煦江想到这里,有点难为情,“白开心,还记得火动三千道呢?!”
白开心回想起来,犹身临其境,“那么厉害,我岂能望!”
煦江有些懊恼,“郡主大人受惊了吧!?”
白开心指着,一旁干活的金陵鬼见愁,“煦江望风辨色不比谁厉害,干嘛要假他人之手?!”
煦江瞅着金陵鬼见愁终于选定入口,正在下铁锤,铁锥上连接的铁链哗哗作响,堆在一旁铁链马上就要见底,终于从洞里传来咣的一声!
金陵鬼见愁见铁锥触底,忙把铁锥拉上来 。被拉上来的铁锥上面,既没有沾金也没有挂银,铁锥仿佛是从血里打捞上来的,浑身都沾满鲜亮的血迹!
金陵鬼见愁聚在一起,商量着究竟要不要下地,一旁缷岭力士蠢蠢欲动,“这地究竟能不能下,你们不要搞小圈子聚在一起,给句敞亮话!”
金陵鬼见愁见缷岭力士凑过来 ,聚的更紧,嗡嗡声也更小,倒是浑身沾满血迹锥子,让他们留在外面。
缷岭力士瞅见这件浑身沾满血迹锥子,也是瑟瑟发抖!
这预示着,眼前这个大墓,只比卧龙山万人冢危险艰难!
正在缷岭力士议论纷纷时,金陵鬼见愁清清嗓子,一时间万籁无声,大家都在等金陵鬼见愁结论!
“这个所谓大墓里,根本没有金银财宝,活脱脱就是个万人冢。没有任何可捞的油水。”
听完金陵鬼见愁结论,缷岭力士直接炸锅,指着金陵鬼见愁脑门,
“当初煦江就说过,这里没有什么 !你们说不怕骨尸,不怕骨酥,多大四啊!可瞧瞧你们这副样子,自己放屁砸了自己的脚后跟!”
金陵鬼见愁倏忽间脸上变色,二话没说在上面架了个辘轳,辘轳上缠了卷粗麻绳,麻绳下面挂个柳筐,
金陵鬼见愁大哥背上背着一包东西,随着绳索在辘轳上逐渐下放,大哥身影渐渐被黑暗吞噬。
鬼见愁打开火折子,见自己踩在差点漫过双膝血水里,惊的喘不上气来,眼下真后悔不应该不听煦江劝告,和缷岭力士怄气……
鬼见愁左手拿着火折子,右手攥着一杆撬棍,淌在齐膝深血水里,向前摸过去。
他无论如何,也要摸到一面石门后才能返回。行里规矩,跟人打赌最少也得摸到墓门,从里面带出金银就更好了!
走没多远,他发现血水漫过双膝,已经快到大腿根,这意味着他在往山下走,倘若墓门开在山下,他不得被血水没顶才能摸到?!
壮着胆子,又向前摸两步,不见血水漫过大腿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
前面不远处,冒着绿油油的光,他刚放下的心再次悬空;
握紧手里撬棍,亦步亦趋摸过去,原来是扇绿白分明的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