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扭头望着白开心,等着白开心下文,白开心气喘吁吁赶来,右手指着金甲僵尸身上金甲,“这…这就是那宝贝,你祭起雷火,就不怕把这宝贝毁了吗?!”
煦江刚想笑,看着白开心脸上认真神情又笑不出来,金甲僵尸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拎着霸王鞭冲着煦江后脑砸去!
煦江感到一股劲风灌入耳中,知是死去将军诈尸,脑袋向白开心撞去,白开心被煦江撞出后室,向后倒退3、5步才定住!
煦江脚下踉踉跄跄,向白开心再度撞来,白开心伸出手臂扳住煦江肩膀,“煦江,你到底要干什么!”
煦江看白开心一脸懵逼,“里面正主诈尸了,你还在这里杵着,还不赶紧跑啊!”
白开心视线越过煦江肩头,瞥见身着金甲将军,手里握着霸王鞭,朝煦江砸来,朝里面喊,“缷岭力士,还不把诈尸的将军拿下!”
煦江拧腰,正面对着诈尸将军,目光集中到霸王鞭,知道自己拿天蓬尺冲上去,也不是诈尸将军手里霸王鞭的个。
正准备祭起雷火,岂料霸王鞭正对着煦江砸来,已经近在咫尺。
煦江低头,直挺挺向霸王鞭冲过去,霸王鞭鞭梢没有打中煦江脑袋,鞭身却狠狠砸到煦江右肩上!
煦江趁诈尸将军没有回撤霸王鞭之际,左手握住冷冰冰、沉甸甸霸王鞭,“火烧三千道!”
倏忽间霸王鞭冒起火星,跳跃着闪电一般向霸王鞭另一头快窜去,蓦然窜入诈尸将军躯体内,轰然爆炸!
霎那,对面只剩一具空空黄金盔甲,煦江瞅瞅黄金盔甲,与落在地上霸王鞭,指着霸王鞭说,“白开心,真正宝贝是霸王鞭,黄金盔甲虽然值钱,但算不上宝贝!”
白开心眼瞅着霸王鞭与黄金盔甲,“我无论怎么看,都是黄金盔甲值钱!霸王鞭比起黄金盔甲差远了,怎么能说的上是宝贝!”
煦江认中宝贝的确是霸王鞭,但煦江也不清楚,霸王鞭为何能成为宝贝!
煦江用左手将霸王鞭拎起,霸王鞭在煦江手里丝毫不占份量,让煦江怀疑这是霸王鞭吗?!
煦江左手拎着霸王鞭,对准墓室墙壁打去,只一下,墓室墙壁裂开一道很深裂口,喀喇……
用作墓室墙壁的屏石,里面都碎成石粉,向煦江飘来……
煦江背过身去,“咳咳…白开心,看到霸王鞭的妙用了吧!
我在同伴中力气本就属最差,左手不比右手劲更大,我用天蓬尺在不配合五雷正法前提下,最多能在屏石墙壁上戳出一个小白点!
可我用这个霸王鞭,整座屏石堆砌起来墙壁,裂大口子不说,里面屏石均化为石粉!”
白开心嘴张大到无法合拢,“霸王鞭威力竟能如此,三眼火统威力也不过如此。难道传说中西楚霸王用的就是此鞭?!”
煦江仔细辨认,“和书中描绘西楚霸王用的鞭,确实属于同一类,但我敢保证不是同一条!这座大墓是战国时期楚国将军大墓里,棺主至少要比项羽早100年以上!”
白开心望着煦江手中霸王鞭,神色有些复杂,“白开心,这是我们之前约好的,不能反悔!”
白开心瞅着煦江,“受这么重的伤,还这么活跃,我怀疑你肩膀上的伤的假的吧?!”
泪珠在煦江眼眶内来回滚动,煦江抿紧嘴唇,紧接着,额头上黄豆大小汗珠在平滑额头上滚落下来,噗……
白开心这才注意到,煦江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望着外面天空泛起鱼肚白,招呼同行缷岭力士,“赶紧把东西装起来,我们得进城找个地方,把手上货卖了!”
丧门星从后室冲出来,“等一下!发丘天官,我们住在那块,最近总有诡异事情发生,还请发丘天官去掌一眼。”
煦江强忍着剧痛,“我是发丘天官,不是道士!这个事你们需要找道士!”
煦江在白开心搀扶下,慢悠悠向外走,丧门星从后面追出来,“请等一下,我们那块地方,传说是汉初某个诸侯王陵寝所在……”
煦江头也不回走了,留下丧门星和老蔫对视,“老蔫,我说错话了吗?”
老蔫苦笑着摆摆手,“这伙人不是附近的,他们想迅速把这批货出手后,火速离开这里,避免被殃及。
你这个时候非要说什么,汉初诸侯王的墓葬,谁他马的敢去盗诸侯王的墓!”
煦江在白开心搀扶下进入长沙府,来到长沙府卖药所,“喂,麻烦照顾好,这位从南直隶来的官差!”
长沙府卖药局也是见多识广,“南直隶来,在南直隶何衙门任何等差事,几品官差,请出示勘合符牌。”
白开心一看,“这显然没有把他们当钦差,而是当做寻常小吏!”
煦江咬牙接上话,“我们是圣上钦点的钦差,有圣上御赐印章作证!”
长沙卖药局虽不信,但明显不敢擅自做主,敷衍道,“待我禀告长沙府通判……”
白开心把圣上赐予山河美景私印拿出来,搁在药柜上,“看到没有!陛下亲赐,再敢推诿,拿你狗头问罪!”
长沙卖药局见到,陛下赐予私印,知这些钦差是替皇帝陛下办私事,便不敢再多问。
长沙卖药局差处理金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