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多断臂从血沼中跃起,追逐着这堆碎肉。
把碎肉抢到手的断臂,重新跃入血沼,
没有抢到碎肉的断肢,竟然发出婴儿啼哭声,向煦江飞来!
煦江苦笑,“我经常跟爷爷诉苦,学净血咒没用,不想今天竟派上用处!”
鞭尸绳在空中勾画出一笔笔符箓,挨上鞭尸绳的断臂,无不裂解成碎肉后,
又有更多断臂跃出血沼,来捕捉空中的碎肉。
在血沼上面悬浮着的煦江,早已忘记时间,专心勾画着他的鸟兽篆书——净血咒!
煦江画完繁复净血咒后,不见断肢窜上来,可下面血沼依旧不平静 。
煦江记起自己使命,来到掀开棺盖棺椁起。
蓦然瞥见几千年棺椁里,仰面朝天躺着一位皮肤白皙,年龄不到20岁的年轻姑娘。
年轻姑娘嘴唇紧抿,连煦江来到身边都不知。
煦江掏出金汁勺,放到鼻孔旁边,年轻姑娘竟然毫无反应。
煦江顾不上额头汗水,嘿嘿一笑,
’这个正主老奸巨猾,竟然知道发丘天官,金汁启朱唇法子。
煦江把贺员外大腿上取来银针,对准年轻姑娘耳边听宫穴狠狠扎过去,
就算正主绞尽脑汁,姑娘朱唇还是让煦江轻启。
煦江成功轻启年轻姑娘朱唇时,耳畔传来一阵嗡嗡响,
“老夫之所以用这个姑娘做容器,是为了能让发丘天官再度重出江湖!
你竟用尽方法,破坏老夫苦心孤诣做的风水局,真是家门不幸!”
煦江脑海中如过电一样,“用金汁勺轻启朱唇,从来都是发丘天官不传之密,能先手防这一手的……”
煦江眼神迷离起来,“究竟是听先祖,期待有一天能发丘天官后代重出江湖,还是把白开心口中所说郡主救上来?”
直到煦江见到祖先后,“这是哪里?”
祖先背着手,只留给煦江一个背影,“张角余脉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不,我还有个妹妹!”
“女孩不能传宗接代,不能算做后人!”
煦江艰难咽口唾沫,“难道就真的只剩我一个男丁了吗?”
祖先半晌没有回答,煦江眼巴巴盼着答案,却只盼来一声粗重叹息声。
“盗墓者无后是应了远古设下的咒语!
不过摸金、搬山、缷岭是师父带徒弟,师父家里兄弟姐妹必须有很多,徒弟也亦然。”
“只有我们家,承受着南华老仙的师承,且不能传给与先祖张角,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偏偏又搅进大规模盗墓,千年来一直干着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事情,即使有换天彻地之功,还是不可避免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