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凝视远方卧龙望天,“这里面该不会埋葬着懿文太子吧!”
白开心打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家,让锦衣卫整怕了,连这点胆量也没有。
当今天下重心在北方,这懿文太子谁会管他陵寝!
再说,当年你们家遭受这么大冤屈,难道你就不想翻案。”
煦江叹口气,他何尝不想翻案,平头百姓如何能翻得了太祖钦定大案。
如今家里就剩他与妹妹相依为命,他折腾不起,也没胆再折腾。
妹妹却偏偏落到这帮人手里,他不救妹妹,依妹妹性子,还不得让这些人糟蹋了。
白开心见煦江额头皱纹重重,“我们只做这一单买卖,
事成后各奔东西,我在金陵城上面有人,衙役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煦江摇头哀叹一声,不再言语,独自走在前面。
眼前出现几百人,煦江觉得这些人,视线望向他们这边。
煦江挥手指东面邵家山,“不要守卫惊动懿德太子墓这些人,我们绕到东面邵家山去!”
白开心严厉向回瞥一眼,煦江单手搭在白开心肩膀上,
“别看了,给懿文太子守墓这些人,是太祖特别在御林军中,遴选500特别强悍兵卒。
令他们世代昼夜守在懿文太子墓前,一旦懿文太子墓被盗,他们所有守墓人都要殉葬。”
“白开心,你不是真要拿,我们这二三十人跟,为懿文太子守墓这群人去拼命吧!”
白开心有些不甘心,对眼巴巴看着他这些缷岭力士,“按煦江说的办!”
于此同时,懿文太子墓前守灵人,“弟兄们,眼中留点神,盯着点这帮人!”
“就凭这2、30人就敢来挑战我们,大人您也太高抬他们!”
守墓大臣眼神,一直望着白开心一行人,
“别小看他们,队伍中膀大腰圆是缷岭力士,至于手拿铁扇没准是发丘天官!”
“手拿铁扇旁边,像是个孩子。一个孩子跟着来这里干嘛,看不懂、看不懂!”
就在守墓大臣命令手下,防备有人盗掘懿文太子墓时,白开心一行人跟着煦江爬到邵家山上。
白开心在邵家山山顶望向东陵望去,
“煦江,从这里到卧龙山有好大一块空地,周围没有山势遮掩。
我们如何通过,又不被守灵人发现?!”
“从邵家山下去,中间有条无量河,河通向卧龙山下御桥,
从御桥下面河里上来,有一片密不透风的林子。
我们这些人分批上岸,不会暴露的!”
这边守灵人慌张跑来,“大人,这些人消失不见!”
守灵大臣眉间虬起,“这些人往那个方向去?”
“东面。”
守灵大臣捋着胡须,“哈哈哈,邵家山确实在卧龙山东边,也是离卧龙山最近一座山。”
“不过,这伙人不知道,邵家山离卧龙山之间有一大片空地。
他们真敢下山走过这片空地……”
守灵大臣右手断然挥下,“命令弓弩手在空地旁边密林埋伏,给我盯紧前面空地!”
守灵人正在调配弓弩手时,煦江这边从邵家山下来,来到无量河边上!
煦江打量着眼前众人,“从现在开始,大家潜入无量河中,轻易不要露头!”
煦江扑通入水,潜入水下张开双臂,向御桥方向游去。
游到双臂有些发酸,煦江估计应该游到御桥,
露出半个脑袋抬头向上,御桥正在他头顶上。
煦江向两旁扫视,正逢一阵旋风挂过,空地左侧密林,
藏在密林中弓弩手,霎那间尽数暴露在煦江眼皮底下!
“不过如此。”
煦江顺着无量河继续向前游,游到卧龙山脚下密林,煦江上岸旋即躲在密林里!
片刻后,白开心指挥缷岭力士,三五成群分批上岸,藏到卧龙山脚下密林。
煦江等到人齐,率领大家爬卧龙山,登上卧龙山山头,双眼微合。
片刻后,有王者气息从龙脖处飘散出来,煦江心下有了答案,
’定是北边不希望金陵王气,从懿文太子这里升起!’
煦江用右手指着龙脖,白开心向后走50步,在脚下打穴,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停!
白开心数着步子向后走50步,铁扦在脚下砸下去直冒火星,
万般无奈,一群缷岭力士围上来,几十双手牢牢握住铁扦。
每名缷岭力士把力气使到铁扦上,向下硬打,铁扦发出尖锐刺耳枭吼。
每位缷岭力士前额都在向下淌汗。
汗液汇成小溪,冲开表层土壤,露出一块顽石。
顽石表面只不过,让铁扦钻出个小孔,顽石至少还有2/3还埋在土里!
白开心气的哇哇叫,“发丘天官后代 ,你敢把我们当猴耍!
让铁扦砸到顽石上,除非天上力士下凡,否则谁也不可能,在顽石上打出洞来!”
煦江皱眉,“您确定?!”
白开心呲牙咧嘴,“我拿祖宗十八代担保!
谁要能用铁扦,从顽石上打洞,肯定是大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