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啊?是不是给你家里惹什么祸了?我就知道,朱家这个老二,外头交际很浓的,外面不知道多少男人,本事也是很好的,从来不上班的,钱倒是也不少,嗨嗨,也算厉害。她父母从小就管不住的,你去找她父母也没用的。”
窦倪宛这下死心了,坐在回成都的汽车里,心里像压着一块冰冻了的寒冰,浑身上下只有冰冷的感觉,冰冷是因为理清了冰冷的事情。
继母得知父亲的病,又在医生那里知道大概后续治疗要花多少钱,担心刚搞到的钱和房子又没了,于是处理掉身体的累赘,卷走保险箱里的所有东西。
可是,这是父亲的东西!
但,她窦倪宛现在能去哪里找到继母?如果继母在成都,成都很大,如果继母在其他地方,那更大。
窦倪宛明白,自己是找不到的,在这短时间内更找不到。
她还不能去告诉父亲真相,通过父亲的关系网去找继母。之前她还骗父亲说,继母在家里休养,要安静,最好不被打扰。
愤恨,是她此刻的心头涌出的情绪,她麻木的目光飘向车窗外,公路旁边,一幢幢房子往车后滑过去。
这冰冷僵硬的,用丑陋的水泥建起来的,像一栋栋鸽子笼一样的房子,看着真是无比丑陋!
这样的丑陋房子,难道就比人的感情更宝贵吗?值得人去做违背人性的事情吗?
她从没像此刻这样,如此的憎恨,憎恨眼前这些用水泥浇筑起来的水泥盒子——所谓的价格不菲的房子!
回到成都,应轩却焦急地告诉她,他要马上回公司。
“宛宛,很对不起,我刚接到电话,我们软件的后台服务器又瘫痪了,我一定要马上回去处理的。”
她看着应轩的眼睛,能看到他眼里的绝望,她想,他听到他的软件服务器瘫痪的消息,应该和她听到父亲病重的消息,是一样绝望的。
“好的,你回公司吧!“她想,应轩也不是医生。
“应轩,你现在有钱吗?我需要钱!”但她马上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