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笑了,“主要还是因为我母亲,从小学开始就要求我看书,只要她觉得有点价值的书都让我看,不管哪个方面的。到现在,脑子里灌的东西太多,时不时就要吐出来一点,不然装不下新东西!不过,我也不是随便碰到一个人就扯这么多,也是看对象的,如果感觉对方适合听,也愿意听,我才会扯这些,我是不愿意跟一个错误对象对牛弹琴的。”
“哈,我觉得我也跟牛差不多,你说的这些东西真是有点深奥,我也不见得就是懂的。”窦倪宛吐吐舌头,确实还没消化他的话。
“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我来帮你理解啊!”
“你让我感觉像又回到学校似的,感觉又是个面对老师的学生,有点怕了!”
“那不扯这么远的,说点实际的吧,我是一直觉得魔都是个非常安全的城市,但再安全的城市,也不能保证每个角落都没有一点危险是吧?再说魔都又是这么大的城市。就今天你碰到的这件事,如果严重点,你现在就应该躺在医院了,我就想以后我经常来串串门,只有你跟潇潇两个人在这里住,没有个大人在家,那我要是常常来,别人看见这个家有个大男人在,总会有所顾忌是吧?这样就可以给你们壮壮胆......”
窦倪宛一下沉默,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这不太合适吧!”
“一个哥哥,来弟弟妹妹家不合适吗?我之前就说过我就像是你们的哥哥,以我的年纪也不委屈。我知道你很自重怕人说闲话,这是好的,但是如果太过于顾忌别人的话别人的看法,那也活得太不自在,你自己活得清白不清白是你自己知道的,难道还需要别人来证明这点吗?”
窦倪宛又沉默了会,“你是真的把我们当弟弟妹妹吗?”
“我跟你们认识也有点时间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如果我不是把你们当弟弟妹妹,那你觉得我是把你们当什么?”他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窦倪宛一时语塞,被他问住了,想了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回答,“哦,你是把我们当弟弟妹妹,只是我觉得这是有点像开玩笑似的,不会当真的......”
“你要觉得这样不像回事,不是当真的,那我去买个香炉买把香来,我们像古人一样,举行个三叩九拜的拜把子仪式,你说怎么样?
窦倪宛一听,忍不住笑起来,“那倒不用,真的不用。”
“好,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就真正把我当做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我经常来的话你也不要介意,可以吗?”
窦倪宛沉默着,就是不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好吧,我就当你默认了!”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他自以为已经很了解她的脾气。随后,他看看表,11点多了,这个晚上过得好快。
“咦,今天晚上你怎么还不困?已经很晚,我该走了!”他站起来,准备告辞。
“哦,真的是有点晚了。”她看了看墙上的钟。
“你现在应该没事了是吧?心里应该完全平静了吧?”往门口走的时候,他忽然轻声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我走了,你把门锁好!”他特意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她点点头。
关好门,她洗漱一下后上了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想起白天李姐家那个场面,但,奇怪的是,她没感觉到怎么害怕了,仿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
“小窦,你起来了吗?”
早上七点多,窦倪宛正在卫生间刷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杜姐的声音,声音明显是很焦急的。
“杜姐,你好早,是怎么了?”窦倪宛心想难道又是李姐家有什么事发生了?
“唉,小窦,不好意思这么早来吵你,你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杜姐的脸色很差,像是一晚没睡的样子。
“我还可以,像平常差不多,杜姐,你和辉辉怎么样?”窦倪宛有点不明白,杜姐怎么一大早跑来就问这点事?
“唉,我儿子昨天晚上睡熟以后就发高烧了,又哭又闹的,我几乎一晚没睡......”杜玉雅看着愁眉苦脸的。
“啊?辉辉发烧了?”窦倪宛很惊讶,会不会是因为昨天哭多了?
“是的啊!我都急死了,给他敷额头擦身体都没有用,刚刚摸了下额头还是烫得吓人,对了,小窦,你有认识什么医生吗?帮我问问要不要紧!”
窦倪宛慢慢摇了下头,“杜姐,你有没有给辉辉吃退烧药?”
“我家里什么药都没有,再说他这么小我也不敢给他吃什么药,之前辉辉体质很好的,昨天晚上也不知怎么了,唉,我都慌神了,哦,我好像听见我儿子在哭,我回去了!”杜姐转身就走了,看她的样子有点六神无主。
窦倪宛也去了杜姐家。小辉辉躺在卧室的床上,小脸通红,人却蔫蔫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神。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真的很烫,心里也不免焦急起来。
“他昨天晚上刚睡着的时候还好好的,后面半夜里,就突然惊醒大哭起来,然后体温就越来越烫,唉,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李姐家被吓到了,不要说辉辉,我这大人都有点怕,也真是作孽,好好的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