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声被林白听到了,林白正好路过她家。
听到叫声,前来一看,也是吃了一惊。
秦淮茹家里乱糟糟的。
傻柱和一大爷魔怔了似的,一直在抽自己的大嘴巴。
而贾张氏跪在地上不停的给许大茂磕头,秦淮茹披头散发表情痛苦,显然是受到了巨大的心理伤害。
而许大茂抱着棒梗得意洋洋的看着几人,眼中写满了不屑。
林白一瞧,哟嚯,许大茂这一次闯大祸了啊。
敢拿棒梗当人质,也不怕秦淮茹和贾张氏把他给撕了。
可是看他的表情,分明一副看淡生死的表情。
林白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这时,又来了俩人,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到了。
昨儿和许大茂喝得开心,本来约好今儿再在一起喝一顿的。
可是去许大茂家,没找到他,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听到秦淮茹的叫声后就过来了。
“林白,你也在呢!”
见到林白,二大爷打了个招呼。
林白点点头,向屋内努了努嘴,“你们看!”
二大爷和三大爷一瞧,不得了,这样的场面他俩也是头一回见。
以前,都是傻柱和一大爷欺负许大茂的份儿。
这次反过来了,轮到他扬眉吐气欺负起这几人来了。
见傻柱和一大爷在扇自己巴掌,真是好笑,又出了口恶气啊。
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但没觉得许大茂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他干得漂亮。
贾张氏扭头一看,看到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忙说:“你俩是院领导,赶紧来管管许大茂啊,他把孩子当人质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漫不经心的走进了屋里。
二大爷对许大茂使了个眼神,许大茂接受到了,会心的一笑。
本来,自己一个对几个。
他俩和自己是一伙的,这下好了,自己的优势更大了。
二大爷说:“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把玻璃片抵着孩子的脖子,赶紧放了他,小心划伤了。”
秦淮茹、傻柱、一大爷、贾张氏还不知道他们三人经过昨儿喝了顿酒后,已经称兄道弟了。
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
还热烈的看着他俩,希望他俩说的话,许大茂肯定把棒梗放了。
许大茂说:“不是我想这样的,是他们欺人太甚!”
“几个人欺负我一个,把我都打伤了,都快把我打死了。”
“我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这么做的。”
的确,许大茂的脸上还挂着两条血痕,伤势看上去颇为严重。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二大爷自然是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开始拉偏架了。
二大爷说:“你们倒是做了什么,把许大茂逼成这样了。”
“你们几个人打他一个人,也太不像话了,他本来就弱小,看把他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不对啊。
事情不是这样的,怎么二大爷就听了他的话呢。
于是她赶紧解释。
“二大爷不是这样的,是许大茂先跑到我家里来,用语言羞辱我,还想占我便宜。”
“我不依他,他就要对我动手。”
“幸好婆婆来得及时,虽然打了他一棒子,但是是他有错在先的。”
秦淮茹边说边哭,希望用眼泪感动二大爷。
她刚一说完,许大茂就叫嚣起来了。
“秦淮茹,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明明是你们把我骗到你家,就开始殴打我,几个打一个,傻柱还想用刀割我的脸!”
“幸好我机敏,把棒梗抢在了手中,不然,我的脸的花了。”
“我还没找媳妇呢, 要是脸被割了,就找不到媳妇了。”
“找不到媳妇,我许家就绝后了!!”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竟然也挤出了两滴眼泪。
他心想,别以为就你秦淮茹会哭,我也是会哭的。
不管双方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在说谎,二大爷都是站在许大茂这一方的。
秦淮茹说:“二大爷,你别听他胡说,他是说谎精,就爱瞎编了!”
二大爷指了指地上的刀说:“这是谁的?!”
傻柱说:“这是我的没错,但是,我不是用来割许大茂脸的。”
“他胡说的!”
二大爷说:“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抵赖。”
“你们欺负许大茂一个人,把他的脸都打花了,怪不得他要抱着棒梗护身呢。”
“要不是怀里抱着棒梗,非被你们打死不可。”
二大爷说的话,明显了引起了傻柱的不满。
他觉得二大爷事实不分,是在拉偏架。
“二大爷,是让你来主持公道,怎么帮起许大茂来了。
“他说瞎话你都信,我看你跟他就是一伙的。”
“还院领导呢,啊呸,一点作用都没有,快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这下可惹恼了二大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