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厂长和杨厂长谈得兴起的时候,许大茂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他走后俩人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交流。
开了个头,傻柱和一大爷又冒了出来。
“杨厂长,您好!”傻柱腰弯成四十五度,脸上挂着笑容。
“杨厂长,您好!”
一大爷紧随其后,脸上同样挂着谄媚的笑容。
杨厂长望了俩人一眼,不待开口,傻柱笑道:
“杨厂长,欢迎你光临我们四合院。”
“我叫傻柱,他叫易中海,我们都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了。”
“怎么来之前也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准备准备。”
“林白也真是的,让杨厂长坐在露天里。”
“杨厂长,要不去我家,我是厨子,给你烧几个私房小菜……”
杨厂长摆摆手,拒绝了。
“不用了,今天天气好,坐外面挺好的。”
刚送走了一个攀炎附势的人,又来俩,杨厂长心中不悦。
可像他这样的人,不会把情绪放在脸上。
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傻柱想借这个机会和杨厂长套近乎,越说越来劲。
“杨厂长,不瞒你说,我是谭家菜的传人,当初我爸在厂里的时候,谁吃了他的菜不竖大拇指。”
“自从他离开厂子,职工们吃不到他做的菜,心跟猫挠似的。”
“你是谭家菜的传人?!”厂长扭过身,问了一句。
“是啊,杨厂长也听说过我爸?”傻柱有些兴奋。
“你爸是不是叫何大清?”
“对对,就是何大清,没想到我爸的名声都传到杨厂长的耳朵里了,真是荣幸。”
“什么荣幸,你爸带着寡妇跑了,寡妇家人跑到厂子里闹个没完,这事我记得!”
想当初,何大清拐走一寡妇,和人家远走高飞。
寡妇的婆家寻不着寡妇,就跑到厂里去闹,要厂里把何大清交出来。
寡妇的婆家人,还一度把大门堵了,不让人进去。
闹得鸡飞狗跳。
这么大的事,自然是惊动了厂长。
还是厂长亲自打电话报的公安,公安来后把人带走了,才摆平了此事。
因此,何大清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瞅着何大清的儿子傻柱,厂长就像看到了何大清一般,越看越别扭。
“过去吧,没你俩的事了!”
厂长挥挥手,不耐烦的驱赶。
没想到事情是这样,傻柱和一大爷不敢再说话,灰溜溜的走了。
“都怪许大茂,腆着脸在厂长面前献媚,惹怒了厂长。”
无耻发泄的傻柱,把责任推给许大茂。
也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小子坏了我俩好事,这就去教训教训他。”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回家歇着了。”
傻柱去教训许大茂的时候,许梦菁和林白已经回到后院了。
婚礼马上开始。
院里,摆了十几桌席,坐了一百多人。
刘厂长走到最前面,主持婚礼。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婚礼马上开始!”
瞬间,现场安静下来。
“首先,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的到来,我姓刘,受林白委托主持婚礼。”
“林白和许梦菁大婚,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现在,用热烈的掌声,把新郎新娘迎出来。”
刘厂长话音落下,便响起巨大的鼓掌和欢呼声。
林白和许梦菁手牵着手,从房里出来了。
出来后,冲人群甜蜜的笑了笑。
接着,上来两位小朋友,为他俩戴上了大红花。
那时的婚礼流程比较简单。
林白和许梦菁说了几句结婚感言后,便开始吃饭了。
一道道的菜端上桌,大家自然是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豪华了吧!”
“是啊,不光有肉,还有鱼。”
“快看,又来菜了,到底有几个菜啊。”
“林白也太下血本了吧。”
“快吃,快吃,不然就没了。”
虽然是来参加婚礼的,有这么丰盛的饭菜,不能浪费了。
一时之间,现场鸦雀无声,只剩下咀嚼的声音。
四合院的住户也是伸长了脖子,望着桌上的菜,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林白也真是的,不邀请我们吃饭。”
“是啊,一个院的都不邀请。”
“这么好的菜,便宜了别人。”
正在议论的时候,中院传来打斗的声音。
接着许大茂脸上顶着包就跑了出来。
后面, 傻柱提着根棍子在追他。
“许大茂,看你往哪跑。”
许大茂还真会跑,跑到杨厂长身边。
如此一来,傻柱便不敢打他了。
“许大茂,你快过来……”
傻柱一看许大茂去看杨厂长说告状了,惨了,收起了棍棒。
“杨厂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傻柱打我。”
杨厂长看看许大茂,头上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