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有病吧,这火还没你家做饭的火大!”
“你奶奶的,真以为火灾了,慌里慌张的出门鞋都穿反了。”
“鞋穿反了算啥,我内裤都穿反了。”
傻柱认了其他人可不认,纷纷指责许大茂小题大做。
许大茂一拳难敌四手,说不过大伙满脸的委屈,连连作揖赔不是。
“不是作弄你们,我是真担心火势太大了控制不住。”
“我也是为大伙安全着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听了许大茂的话,一大爷在人群中冷笑一声。
小题大做被你许大茂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不过,一大爷并不打算站出来反驳。
要当着众人的面驳斥让他下不了台,再有火势他不管了,眼睁睁看着小火堆变成大火灾,那就麻烦了。
算了,还是别为难了他了,还是让他继续巡逻吧。
一大爷站出来替许大茂说情,不但没骂他还夸他。
众人虽不服被一大爷硬生生的压下去了。
如此,众人才罢休,骂骂咧咧的走了。
人走光后,许大茂大笑起来。
火是他点的,夜里冷点了堆柴火取暖。
火越烧越旺,许大茂想到一个作弄人的点子,于是敲响锣把全院人吵醒。
本来都是俩人一组巡逻,可许大茂另有打算,让同伴回家睡觉去了,自己一个人巡逻。
同伴求之不得,孝敬了一支烟笑呵呵的回去了。
许大茂的打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他要借着巡逻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偷看妇女洗澡。
即便被抓到,也可以以安全检查的名义糊弄过去。
他大睁着双眼,提着煤油灯在院里到处乱窜,谁家有妇女就趴在窗户上瞄上一眼。
看有没人在洗澡。
可转了几圈下来不见有人洗澡,倒是看见了二大爷下垂肥腻的身体。
画面太有冲击力,许大茂胃里直恶心,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眼睛。
半晌,胃里舒服多了,眼睛也明亮了。
重新拎着锣,在全院随意溜达。
当走到中院,靠近秦淮茹家时,听见屋内传来俩男子的声音。
许大茂立马兴奋起来。
刺激啊!
这比洗澡好看多了。
没看出来,秦淮茹还好这口。
不知不觉嘴角挂起一抹邪笑,悄悄挪到墙根下,耳朵紧贴在窗户上偷听。
“贾东旭,我诅咒你变成残废!”
“傻柱,我诅咒你绝后!”
咦?
这不是傻柱和贾东旭的声音吗?
原来,是他俩在屋里啊!
他俩大半夜的在秦淮茹家干什么,怎么还吵起来了?
带着心中的疑惑,耳朵贴得更紧了,想听出个所以然来。
“我睡这边,这边宽一点!”
“不行,昨天你睡的左边,今天轮到我睡左边了。”
许大茂越听越糊涂,什么左边右边的,又什么这边宽那边窄的。
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怎么只有这俩人的声音,秦淮茹呢?
许大茂心如猫抓,悄悄捅开了一层窗户纸,眼睛凑上去往里瞧。
傻柱和贾东旭一人手上拿着一卷尺,在测量对方床位的长度宽度。
而秦淮茹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俩人。
原是,俩人打地铺,为谁占了更多的地儿吵了起来。
就为这事啊?
许大茂唾了一口!
这完全不是他想看的刺激画面,白激动了一场。
在心里骂了俩人一顿,离开了秦淮茹家。
傻柱和贾东旭一直为这事吵个没完,对方多占一厘米都不答应。
秦淮茹看烦了,人也困了,骂了他俩一顿,俩人才罢休。
收起尺子,躺下背对着背各自睡了。
没瞧着好处的许大茂越想越气。
秦淮茹留俩男的在家里夜宿,是不道德的有伤风化的,
要去街道办告状,一告一个准。
可他现在是众矢之的,不敢去打小报告。
在院里来来回回走了大半天,许大茂也困了,寻了一避风的墙角打起了瞌睡。
外边冷还在刮风,摆了各种姿势都睡不着。
可又不敢回屋睡,怕睡过头。
交接班的时候没见着人,是要受处罚的。
许大茂只好拍拍屁股站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提神,又在院里瞎溜达。
想到别人都在睡觉而自己在挨冻巡逻,心态突然就崩了。
不行!
我不舒服,你们没也别想舒服。
许大茂脑子一动,又想出一损招。
他把水龙头拆掉接着打开水闸,瞬间水像炮弹一样喷出去几米远。
水流得院里到处都是,许大茂兴奋了,拎着锣使劲敲。
“发大水啦!”
“发大水啦!”
“哐哐哐!”
“哐哐哐!!”
“发大火啦!”
铜锣声再一次响彻四合院,吵醒了全院的人。
“不是失火就水灾,到底有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