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如果潘飞在旁边一定会认得。
此人就是潘飞当初被流放登州时,在路边遇到的那个劫匪虬须大汉。
当初,若不是此人,劫财又想劫色。
潘飞怎会跑进树林遇见老虎掉进毛太公家后院,才会有了之后的种种。
刘超峰那个恨呀,将一腔怒意全都发泄在了那口铁锅之上。
“任勇哥哥,那三个臭婆娘不同意也就罢了。却又羞辱于我,我怎能不气。”
任勇听完哈哈大笑。
“要我说,怪不得旁人,是兄弟你太没有血性了而已。”
“血性?再有血性也不是潘飞的对手,要来何用?”
任勇抿了一口酒,露出一副奸笑。
“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可是拿你当真兄弟。可敢反了他潘飞?如今登云集团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与其在他手下受气,不如咱们来做大当家的。”
这种话刘超峰已经不止一次听任勇说起。
他刘超峰都不敢。
无非是惦记来之不易的生活,和对潘飞的忌惮。
如今他这点破事人家早已知晓,现在的生活恐怕已无指望。
潘飞的心狠手辣他最了解,指不定要怎么整治他呢。
与其这样,不如反了。
“哥哥,兄弟有心想反。可就凭你我二人这点本事,恐不是其对手呀。”
任勇听了这话,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
“兄弟,凡事都要用脑子。武功咱们不是对手,还不能用蒙汗药吗?”
话都已经说道这份上,刘超峰自然也明白任勇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