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飞与白胜雪从登州府出来后,并未急于返回登云山,而是直奔兴海村而去。
原因无他。
是时候敲打敲打这不听话的黄友发了。
而黄友发自从打听到老李和王正被缉拿归案后,他便茶不思饭不想,日不能寝夜不能寐。
自然是害怕被连累了。
可以说这些天来,终日提心吊胆没有过一天安生日子。
每当听到外面有人叫门,都能吓的他魂飞魄散。就怕来人穿的着公家服饰。
“当当当……”。
听到急促的叩门声,黄友发慌忙前来,却悄悄的通过门缝想看清楚来人模样。
潘飞自然知道黄友发就在门后,一脚便踹在了门上。
“咔嚓”一声,门栓应声折断。
门后的黄友发还没看清是谁,便被门板撞飞了出去,屁股与青石地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潘……潘总。”
黄友发看清来人,这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可他黄友发岂能料到,潘飞早就知晓出卖之事,如今上门就是敲打他来了。
黄友发一改惊慌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谄媚的表情。
“潘总,快,里面请。”
潘飞一笑,直奔正厅而去。
由于没有下人,黄友发亲自为潘飞和白胜雪端茶倒水。
那态度是极好的。
“潘总,这位是……”
潘飞说道。
“白胜雪,白副总。”
如此国色天香般的女子,即便是阉人黄友发看了都不免心动。
这要是抱着睡上一晚,死也值得呀。
哎!
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
潘飞也不废话。
直接说道。
“黄友发,原料最近少了很多呀,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其实黄友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心中的那套说辞早就烂熟于心。
“潘总,不是我黄友发不尽力,是沙虫这东西挖的人多了日益减少实属正常,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潘飞听了,冷冷的笑了两声。
“呵呵,黄友发你这是自己找死。”
声音刚落,银光一闪。
倚天剑以极快速度落下,将黄友发的手掌钉在了圆桌之上。
“啊!”
便听得黄友发杀猪般的痛苦嚎叫,疼的他不敢乱动分号。
生怕这只手掌不保。
对付这种人,潘飞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若不是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早就将他一剑杀了。
潘飞冷笑道。
“黄友发,这是对你不忠的惩罚。”
黄友发顿时心惊。
“难道潘飞已经知晓了,我将沙虫卖给王正的事情?不能够呀?他一个山匪头子,怎能知晓王正的事情?”
黄友发不思不得其解。
“潘总,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呀!万万做不出卖主求荣之事呀。”
为了打消潘飞的怒意,黄友发都不惜将自己当成奴才了。
潘飞自然不会信他,轻轻的扭动剑柄。
顿时,钻心的疼痛险些让黄友发昏死了过去。
“潘总潘总,都是我的错,饶了我吧。”
潘飞哀叹一声,惋惜的说道。
“黄友发呀黄友发,你万不该和王正厮混在一起呀。”
一听这话,黄友发吓的魂飞魄散。
黄友发不傻,怎能听不出潘飞已经知道了王正仿造味精的事情。
“潘总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听信王正那厮的谗言呀!都是他逼我的,我也没办法,潘总您要相信我呀。”
这时候,一旁的白胜雪适时的说道。
“黄友发,若不是姐姐在苏知府面前求情,你怎能逃脱的了牢狱之灾。姐姐,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万万留不得,直接宰了岂不省心?”
黄友发真是苦不堪言,以为抱上王正这条大腿就能报仇雪恨。
可怎能想到,这条大腿真是不够粗呀!
“啪啪……”
黄友发使劲的抽自己嘴巴,声音之响,震耳欲聋。
“潘总,我错了,我不是人,放过我这一次吧。”
潘飞说道。
“放过你?岂不是给我自己留下祸患?我潘飞会是那种斩草不除根的人吗?”
黄友发怎能不知道。
潘飞这个疯婆娘,他真敢杀人呀!
“潘总,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请您相信我。”
看到潘飞的表情略有犹豫,黄友发磕头如捣蒜。
砰砰作响。
“行吧,我给一次机会。”
听到这话,黄友发喜笑颜开。
哪知道,潘飞接着说道。
“只要你能打赢雪儿,我便放过你这一次。”
黄友发不由得一愣。
打赢白胜雪这柔弱的姑娘?
“潘总,您莫要戏弄于我,我怎敢向雪儿姑娘动手呀。”
“那你就去死吧。”
“别别别,我打,我打还不行吗?”
潘飞将倚天剑从黄友发的手背和桌子上拔出。
黄友发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