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金手指?
终于来了。
紧接着,一段晦涩难懂的信息涌入脑海烙印在每一个脑细胞之中。
潘飞立刻感觉到全身一震汗毛竖立,莫明的力量充斥着四肢百骸。
葵花宝典?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兴奋的潘飞险些笑出声来。
这时……
耳边突然传来武松的怒吼。
“说是不说。”
潘飞归拢心神,稍作分析便有了决断。
虽说如今学习了《葵花宝典》,但毕竟是残卷。自己有多少斤两也不知道。能否是武松的对手还尚未可知。
所以,潘飞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将这场戏接着演下去。
不到生死危机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动手。
“不假,那西门庆的确每日来叨扰我。但我都是宁死不从。叔叔,你听我一言。捉奸在床,试问可有一人看到我与那西门庆有野合之事?”
这下,街坊们全都哑口无言。
他们只是少部分人目睹西门庆进出,其他人不过都是道听途说当茶余饭后的消遣笑话罢了。
即便是那与武大郎一同捉奸的郓哥,当时也被王婆挡在了门外,根本不知屋里的情况。
所以,潘飞现在才会有恃无恐。
“叔叔若是不信,杀了我便是。如今大郎的仇已报,我死而无憾。”
武松心里顿时犯了难。
如果按照街坊四邻的闲言碎语,潘飞完全没必要杀了西门庆这座强大的靠山。
潘飞自然察觉到武松神情一刹那的彷徨。
一把推开武松持刀的手臂,悲愤的哭喊道。
“叔叔,我这就下去陪大郎。”
说完,一头撞向了柱子。
“咚”的一声闷响。
潘飞脑门,顿时有鲜血流出。
借故假装昏死了过去。
潘飞心中暗暗叫苦。
为了蒙蔽武松,他不得不用出此苦肉计。
还好刚刚学会了《葵花宝典》,在内力的保护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罢了。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议论之声大起。
“快看,柱子上有字。”
“血字,这……”
“武大亡魂显灵呀!”
武松愣住了。
不知何时,被潘飞撞过的木柱子之上,竟然出现了一行血字。
“大仇得报,我魂安去。”
武松愕然,立刻跪拜。
“哥哥……”
正在这时,一队衙役奔跑而来。
“都头,听闻此地有人杀人。我等奉相公之命前来捉拿凶犯。”
武松起身,说道。
“这二人害我兄长之命。我嫂嫂乃忠烈之人,将凶手正法,何罪之有?”
武松袒护潘飞,他是真信了潘飞的那套说辞了?
未必。
“都头,咱们也是奉命行事。”
武松自然明白,也阻挡不得……
潘飞被扔进阳谷县大牢,这才佯装悠悠转醒。
看着黑漆漆的牢狱,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如今身陷囫囵,但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之一。
难道之前,柱子上出现的血字,真是武大郎冤魂所致?
必然不是。
皆是出自潘飞手笔。
他知道,古人对灵异怪谈之说深信不疑。
这才加以利用,让人们对他为夫报仇之说深信不疑。
让柱子出现血字,对潘飞这拥有后世思维的人来说,太简单不过。
先用铁棍在柱子上压出字体的凹槽。
在将西门庆的血盛于器皿,为了防止血液凝固还要兑少量清水。
只要柱子顶端的器皿倾覆,必然会顺着柱子上的凹槽流下,出现震慑众人的血字。
此刻,不禁有人会问。
难道不怕武松发现盛血的器皿吗?一旦被发现,一切鬼怪之说不攻自破。
潘飞自然想到了这点。
如何能让盛血的器皿“不翼而飞”,他真是大费周章。
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抓了一只大老鼠,用活扣捆扎在柱顶,另一端垂于柱子下。
又用细线连接盛血的器皿和老鼠的一条腿。
这也是为什么,潘飞会演出撞柱子的苦肉计戏码。
他是借着撞柱子的机会,拉动捆绑老鼠的活扣。
老鼠没了束缚,自然撒腿便跑。
盛血的器皿倾覆之下,血字就这么出现了。
重要的是,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诡异的血字之上。
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带着器皿逃跑的老鼠。
同时,潘飞也知道,武松不是那么好哄骗之人。
那套说辞与血字必然被武松怀疑。
可潘飞心中一点不慌。
因为他知道,古人不仅迷信,而且更加注重名声,尤其是身后名。
所以,武松即便发现一些端倪,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选择相信有利于亡兄名声的那套说辞。
而且,潘飞相信。
武松必然会前后打点,不让他死在这大狱之中。
让他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