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强我弱,周围又是一片荒废的拆卸公寓,即使林曦有力气叫喊也不会招来任何人,搞不好还会挨顿打,与其这样,不如老老实实就擒。
看到林曦乖巧伸出双手,阮可可两只眼睛瞪成铜铃。
不,不要!
她想活下去,她转身奔入厨房抄起菜刀横在自己面前出来:“我、我有刀,你们别过来。”
林曦:……大妹子你这是在找死!
果不其然,阮可可的反抗瞬间激起恶人的犯罪心,四人个个两眼放光。
魁梧大汉:“小姑娘真辣,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眼镜男:“我也想知道,反正他们没指定她的死活,不如便宜了咱们,兄弟们上!”
说罢,四人如恶狗般扑向阮可可。
阮可可啊啊大叫,手中菜刀胡乱挥舞。
再这样下去,阮可可迟早玩完,林曦大声叫嚷起来:“停!停下来!大哥们,她还没被任何人标记过!”
魁梧大汉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我说她很干净。”林曦谄媚笑道,“她男朋友没有动过她。”
“我靠!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人?”眼镜男不可思议打量着阮可可,“他碰都不愿意碰你,你却在这里为他拼命,啧啧啧,念在你男朋友这么不把你当回事的份上,我们就勉强留你性命,帮你卖个好价钱吧。”
说罢,伸手往前一抓,阮可可猝不及防被夺去菜刀。
大黑痣男与黄发男一左一右反剪阮可可手臂,利落把人捆起来。
五分钟后,林曦与阮可可被丢进一辆面包车里。
车子开去村尾,而后加速,一路疾驰。
上高速前,害怕开票时被收费员看到,林曦与阮可可的双手被解开,绑上了双脚。
阮可可的眼眶红红的,噙着泪。
林曦在旁边小声安慰:“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想活命只有自救。”
阮可可一怔,转过泪光莹莹的杏眼看林曦。
目光触及阮可可的钻石小耳钉,灵光闪过,林曦朝阮可可要耳钉。
阮可可把两个耳钉都摘下来,一枚留自己一枚给林曦。
林曦接过耳钉,伸手摸入后腰。
阮可可瞪着好奇的眼睛看了几次,发现林曦在用耳钉扎内裤。
她怪异又好笑,想到可以把内裤碎片丢路上留下线索,也跟着探入后腰。
费劲扒拉地扎下两块碎片,林曦用耳钉狠狠往腰侧一扎,刺痛袭来,他顿时眼冒泪花。
呕——
他扑到窗户上大声干呕起来。
前面的黄发男吓一跳:“怎么了你?”
林曦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晕车,有药吗?”
黄发男:“没有。”
林曦:“塑料袋?”
黄发男朝前面的眼镜男要了一个皱巴巴的给林曦,林曦道谢接过,对着塑料袋干呕起来。
阮可可眼珠子转了转,去帮林曦拍后背:“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林曦边呕边撕心裂肺地回:“呕——还——咳咳咳——死不了。”
“我听说你有次晕车把自己吐去急诊了。”阮可可语气里满是担忧,“他们还要开好久,你别……”
“我靠!”大黑痣男转头问阮可可,“你说的是真的?!”
阮可可缩起脖子点头:“真、真的,咱们找个服务站停下买盒药吧,我怕他不行了。”
大黑痣男、黄发男:“呃……”
“呕——”
林曦适时呕出一嗓子,呕得他喉咙又干又疼,眼里的泪花顺着面颊滑下来。
“不行,他快不行了!”阮可可急得跺脚,“你们能不能把窗户开个缝,让他呼吸下新鲜空气。”
黄发男与大黑痣男齐齐看向前面的眼镜男。
眼镜男对开车的魁梧大汉道:“开吧,他们身上的东西都被咱们拿着。”
魁梧大汉思量片刻,往手边按了下。
窗户自动打开一条拇指粗细的缝隙,林曦迫不及待把鼻子凑过去,发出一声喟叹。
见他情况好转,黄发男和大黑痣男放下心,继续玩手机。
不一会儿,阮可可看到林曦从后腰摸出东西丢了出去。
她忍着羞耻也从后腰摸出两块红色小布给林曦。
林曦老脸一红,迅速接过扔出去。
两个小时后,开车的魁梧大汉把窗户关上,下高速,转入一条坑坑洼洼的小马路,一个小时后,来到一处破破烂烂的小村庄。
林曦要来阮可可的耳钉,下车后,与自己的那枚一起丢路边。
绕过三个胡同,两人被带入一个不新不旧的小楼房里,屋里有两位打扮时尚的中年妇女在等待。
看到林曦与阮可可的脸,俩妇女笑成一朵花,较高的那位痛快摘下腕上的金手镯给魁梧大汉。
魁梧大汉笑嘻嘻接过:“谢谢张姐,这两人经过您的调教肯定能卖个好价格!”
张姐摆摆手:“去休息吧。”
目前魁梧大汉带着三兄弟离去,张姐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轻轻往枪口吹了口气,轻蔑的视线射向阮可可。
阮可可身体一抖,不自觉挨向林曦。
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