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你曾姑奶奶的照片给我，我看看她丈夫还在不在。”
“好”，向含七激动了起来，“我现在就去拿。”
“等等”，熙禾开口：“你曾姑奶奶和她丈夫当初有婚书吗？”
这可是昭告天地的东西，有了这个，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才顺理成章，她才好办。
向含七愣了几秒，随后高兴地开口：“我想起来了，有这个东西，我听曾姑奶奶和我说过，他们之间是明媒正娶，有婚书上告天听的。”
“您要婚书吗？我去给您拿，曾姑奶奶天天把它拿出来看，就放在床头。”
熙禾摆手：“不用，我就问问，你快去吧。”
直播间：
“忽然希望将军是死了，真的死了。”
“我也是，原本想着将军不要死，我可是把他代入小说男主的，但是现在嘛，有多远死多远好嘛。”
“果然，未完结的小说不能随便看，要不然你不知道大结局是什么，万一是be呢？”
“不能这么说，有的小说一看就知道不是be，这种的可以追，我就喜欢这种催更的快乐。”
“赞同楼上。”
……
不多时，白含七便将她曾姑奶奶的照片拿了过来，然后摆到了镜头前。
然后，众人愣了。
这是……黑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