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冷地低头看了一眼熙禾，没有说话。
熙禾愣住了，既然不是鬼，那就是和方熙禾有关系。
要不然，她也不会算不出来。
“你有没有见过一列车队？他们穿着警服。”
少年点头。
熙禾大喜：“可否有劳公子告知我他们现在在何处？”
少年摇头。
熙禾不解，这少年看着并无杀戮之气，不是坏人，那这又是何意？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少年开口。
熙禾无奈，这少年还挺较真。
“在下确实是人。”
“那你为何能接住这碎雨？”
熙禾看向自己手中晶莹剔透却又十分尖锐的碎羽：“它叫碎雨？”
少年微微颔首：“此物是我师父所造，它若是碰到了人类便会化作雨水，若是碰到了鬼便会直接将鬼冻住，使其不得逃脱。”
“那你可说过，若是碰到了既是人又是鬼的东西，它该如何？”
少年咬了咬嘴唇，“他没说。”
直播间：
“啊啊啊，这个咬嘴唇我爱了，好奶啊。”
“切，这有什么，我也会。”
“楼上瞎凑什么热闹，键盘还没跪够是吗？”
“媳妇儿，我错了，可怜兮兮.jpg”
“够了，看直播呢秀什么恩爱。”
“楼上别气，消消火，看帅哥啊。”
“笑死我了，既是人又是鬼哈哈哈……”
“冥哥不是人的身体吗？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可能因为魂魄是鬼，身体是人的缘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