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出现在了云婉玥的窗台上。
“……”所以昨天大半夜那动静果然是那个消失了许久的家伙整出来的!
看着信件上面熟悉的字迹,云婉玥口嫌体正的在戏中暗自腹诽,却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像是一个终于等到了心上人的回信的女孩子一般。
好像也只有在跟他有关的事情上,自己会有这样的小女人心理,回想起来自己都感觉到肉麻的不行。
但是在当下,云婉玥也只能被这样的心情左右着面部的表情,被这一封并不算厚的书信引起满心的喜悦。
她再次出现在书房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她看着每日好像差不多的军报,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今天的更加的顺眼一些。
也不能说不知为何吧,反正云婉玥自己是清楚,自己今天心情那么透亮,还是因为刚刚看到的那封信。
信中叶子默说了自己暂时没办法回来,但是他自己安好,也一直挂念着自己,他将自己需要更新的药物也附了一张在这信封里面。
正在云婉玥想着自己要不就瞒着春苑不告诉她有新的药方的时候,就只见到那个男人下一句就是已经写了另一份直接给到了春苑,还叮嘱自己不要想着不吃药,诸如此类。
以往那人在跟前的时候,也没感觉那么能说话,怎的这许久不见了,写一封信都是唠唠叨叨的,甚至觉得这信就像是想起来就写上两句想起来就写上两句的样子。
虽然理智上感觉叶子默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可能性极其的低,但是脑子不受控制的局的,可能还真就是这样的……
远方,面色清冷的男人,突然当众打了个喷嚏,让身边的人都是一惊,但是却也不敢向上看去。
好像想到了什么,男人微微低首,手半握成拳掩住嘴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轻咳一声,仿若刚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一样,他下首的人自然也是当做没有让主子有损颜面的事情发生了。
每个国家的历都是同一个,所以年关的时间也是一样的,虽然说没有什么约定,但是国家之间都默认着过年的时候是停战的。
“阁老,您觉得湘国会这般听话吗?”云婉玥站在城墙上,看着被雾气笼罩的远方,身边站着一大早一定要跟着自己上城墙的张阁老以及李煜二人。
“听不听话的不知道,但是湘国若是想要不失大国风度,大概率不会在过年的时候发起总攻。”张阁老一边感叹着边疆城市大早上的寒冷,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回答着云婉玥。
“是啊,大国风度……那么,应该也就是这几日了。”云婉玥的眼神突然之间变得犀利起来,无论是什么人,想要攻破益州城,让这里变成进入云氏皇朝的入口,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您就这么确定他们会攻将过来?”张阁老虽然说聪慧过人,在政局把控以及破解案件上面都有着出众的才华和天生的敏锐,但是对于军事方面相比较云婉玥这种几乎是在沙场长大的人来说,确实是略逊一筹。
“那是自然,他在益州丢了许多的脸面,若是这个年关找不回来的话,那他这个年都过不舒心。”
云婉玥的脸上带着没有什么温度的笑容,继续眺望着逐渐被阳光拨开了雾气的远方,接着说道:
“但是另外来说,若是益州城守住了这一次的进攻,那么至少能够休憩一年至一年半的时间。”
帝王丢脸可不是那么容易挽回的,尤其是这种名不正言不顺将将登上王位的新帝,若是这一场战斗失败了,那么至少他的内政一年内消停不下来,就算是能消停,自己往里面插的人也不会让他消停。
所以一切都要看这场可以算是双方孤注一掷的战斗的结果了,无论怎样,益州城,无敌!
就这样,在越发贴近年关的时候,益州城周边的巡防却愈发的严密了起来,但是在大雪的掩盖下,好像也并没有表现的那样的明显。
还有着另一支巡回的队伍,阿灰也日日带着少量的狼群逛着周边被大雪覆盖住的丛林,牠们有着嗅觉的加持,总是能够轻易的发现人类不那么容易发现的东西。
张阁老带着物资过来已经过了快到十天的时间,给战士们过冬过节的物资军饷早早的就已经发了下去,给到他们的家人开始准备城中过年的东西。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前面发粮发饷的热闹早已过去,城中逐渐的再陷入平静之中,虽然城外的巡防紧张了些,但是却并没有影响城中的百姓们对于过年的向往。
直到这日,一声狼啸声从丛林中响起,而负责眺望的神兵营的士兵则是第一时间拿着千里镜向着狼啸的地方观察了过去。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有一些黑点正在缓慢地移动着,在丛林中由远至近的移动着。
旋即,他示意身后的兄弟将战鼓敲响,战事就是这样猝不及防,却又一触即发。
而丛林中的那些小心前进的湘国的士兵都有些面面相觑的感觉,他们听到了远方传来的战鼓的声音,但是他们也不敢相信,自己等人跟益州城还相距那么遥远的距离,怎么可能就被发现了呢?
他们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