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闹别扭能怎么样,也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事情。
再者宁羽扮小示弱这样子放在林秋霜的眼中更有一番情趣。
世间男子个个在女人面前自诩伟丈夫,哪个又做出了震古烁今的大功业,却不知私下相处的时候,谁管那么许多,所求也无非心头一点爱意。
王重阳倒是大豪杰真好汉了,他对得起师傅吗?
“你也不知道羞,莫愁去演几趟玉女剑法来看看,练得不好看我怎么打你的屁股!”
猹精瞪圆了眼睛,就像是膝盖中了一箭。
只是话说回来,西坪村这些村民结局早就已经注定了。
就算是能够将他们所中夺魂之法破解,他们的身体也未必能够负担太多。
洛阳令知道自己治下有这样的骇人事件发生,亲自来到了西坪村,这个官儿倒是爱民,在听见具体详情之后,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起,一直等事情结束了,这才铁青着脸回到洛阳官邸。
是夜,洛阳令摆下一桌薄酒,邀请宁羽同桌饮酒。
“高大人,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江湖侠士,江南玉羽郎。”
高大人打量宁羽几眼,随口打趣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我们这些做官的人,怕你玉羽郎可是怕得紧啊。”
红英诧异地瞧了瞧宁羽,没明白洛阳令怕他做什么。
宁羽笑笑:“晚生见过高大人,听高大人的话应该是知道我那些劣迹,我这人也不是时常那么混账。”
高大人备下的薄酒就真是薄酒,一碟花生米,一盘瓜子,再搭上一坛子米酒。
聊了一些闲话,互相又吹捧一下,敬上几杯酒,高大人这才点明了正题。
“红捕头,宁大侠,今番洛阳之事...叫我这个父母官听了心如刀绞一般,我明白这件事情单凭我洛阳一地的人等是解决不了的,还请两位多多尽力,为百姓伸张冤屈。”
红英正色道:“那是当然的,我既然知道有这种事情,那我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宁羽亦道:“高大人,看你的言行也不是袖手空谈之辈,我们还是说些有用的,你身为洛阳令,眼下正有一件需要你来主持的要紧事。”
高大人道:“宁大侠但说无妨。”
“我要隋末唐初时,楚王朱桀在洛阳的一切信息,无论是传闻也好,官府记录也罢,总之越详尽越好。”
红英奇道:“你不是说朱桀不会留下什么宝藏吗,现在怎么改了主意,这样行事朝三暮四的,你会离真相越来越远的。”
“不至于,接下来的关键在翠香那里,查朱桀是我想知道幕后那人究竟在西坪村得到了多少增长实力的东西,虽然只是记载之中的只言片语,用来揣测对手的底细也足够了。”
红英道:“我有些理解了,我们追溯朱桀的经历时,正好筛一筛所谓朱桀食人不受天谴的线索,我担心西坪村仅仅是那人的其中一个布局。”
高大人闻言,已经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连连拍着胸口承诺,一定会将朱桀的事情挖的一干二净。
又过了一会儿,待三人将西坪村一事的细节聊得七七八八之后,高大人忽然道。
“宁大侠,本官还有一件事情想请宁大侠出手。”
宁羽淡笑:“不知是什么事情,先说好晚生有三不为,朝堂之事不为,不仁不义之事不为,不合本心之事不为。”
红英嘴快:“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规矩?”
“早遇见高大人,我早就有这个规矩了。”
高大人闻言哈哈大笑:“宁大侠还是很风趣的,本官所求也不过是一件小事情罢了,而且这件事情对于宁大侠来说...那可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办到的。”
宁羽道:“这样吗,那宁某愿闻其详。”
高大人伸手一指地面:“本官主政一方,洛阳百姓全仗我替他们某些生路,本官知道宁大侠的七侠商号在商界之中说得上是独辟蹊径,经营之物也全都是世上难寻之宝,只可惜宁大侠无意商场,虽然各地都有你的铺子,但你也只在江南一带做大宗的生意,本官说得可对?”
“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看上我的财帛,想在我这里要些银钱?”
高大人连连摆手:“非也,宁大侠不要误会,本官只是想让你将商号的生意扩张一下,在我洛阳也做些大宗生意,毕竟七侠商号每一宗买卖都依律缴纳税赋,本官可是眼馋的紧。”
这样一说宁羽就懂了,感情这还是个喜欢政绩的官儿。
天下的官员考评大多只看赋税,至于百姓苦不苦,这跟当官儿的就没有关系了。
而且地方税收七成缴国库,三成地方留下来自用。
倘若宁羽在洛阳把生意做大了,洛阳一地的税收不也就多了么,截留的三成银两便更多一些。
宁羽正色道:“高大人,在我答应你之前,我想过问一下你会怎么处置增加的税银,宁某不在乎什么富甲天下,钱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够花够用就好,一旦我在洛阳用了心思,那仅凭我在江南的威风不一定能镇住场面,更何况生人生地做这个劳心的买卖...”
高大人道:“自然是用于民生了,天下难事唯钱而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