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羽郎,我发誓我没有利用你的意思,这都是巧合而已,七公对你有所青睐,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一晃就是三天,这三天说起来,应该是洪七公有些失落。
只皆因西湖畔洪七公传授逍遥游,该说的话说透彻了,洪七公就让宁羽静待时机,那件事情三五个月就会有眉目,想知道更多就问慕容清。
接下来当然就是洪七公让宁羽试一试逍遥游身法。
宁羽当时就给洪七公镇住了,一套完整的身法演练下来,洪七公惊呼从来没见过这样妖孽的人,武功学得也太快了。
宁羽当然笑而不语,拉着七公就回了七侠庄,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宁羽发家也是有过程的,宋代就有了炒菜么,所以宁羽当初第一个买卖就是酒楼,仗着他搬运而来的各种现代菜式,算是积累了发家的第一桶金。
洪七公传艺没传出什么名堂,受了一些打击,嗜吃这个爱好倒是让大大的满足了一番。
当然,洪七公也吃过见过,在宁羽这里吃了个新鲜,这就不多提了。
反倒是慕容清因为那几张草纸,知道自己刚刚修补好的关系可能要出事儿,所以缠着宁羽连着解释了三天。
宁羽心中想着洪七公所说的事情,也就刻意逼了逼慕容清。
“慕容,不是我小心眼儿,你自己说天底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慕容清都快哭出来了:“羽郎,真就是这么巧,我好话说了千千万,你到底怎么才信我?”
宁羽仔细想想:“这样吧,干脆你告诉我那草纸上写了什么。”
慕容清犹豫再三:“罢了,反正你早晚要知道。”
慕容清从怀中掏出了那几张油渍麻花的草纸。
宁羽接过来一看,下意识反应:“快去请七公!”
天坑啊!
宁羽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清拿出来的草纸上面,居然记录了中原附近的诸多势力。
例如吐蕃的大轮寺、清海黑教血刀门、西域金刚门、东北萨满教、高丽奕剑门、东瀛柳生新阴派...
这还是宁羽一眼看过去就觉扎眼的,后面还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势力,仔细看一看名字,宁羽大差不差还有一点点印象,诸如什么岛,什么洞之类的。
好端端的,洪七公记录这种东西干什么,更何况记下这东西还要交到慕容清的手中。
宁羽莫名有一种直觉,洪七公找他办得事情,绝对跟这些个势力有关。
洪七公是请不来了,老叫花子在宁羽这里吃了三天的好东西,现在就是酒足饭饱尽了余兴,自去江湖行走。
慕容清问宁羽要了一桌子酒菜,两个人对面而坐。
“羽郎,其实我和七公他老人家并不想这么早就将事情全盘都告诉你,虽然这有些不道德,但我们想得是叫你放宽心思,好好再过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毕竟事情现在仅仅只是有个眉目,具体还得看...看天时。”
慕容清敬了宁羽一杯酒,把个中情由讲了出来。
宁羽不解:“即便是巧合,我总得知道...怎么会这么巧?”
慕容清苦笑:“因为只有你是计划外的变数,我请你先相信我是真心想与你交朋友,归云庄之后,一直到我北上,我绝无二心。”
“事实上,如果不是你大闹中都,丐帮兄弟又将你手持酷似打狗棒一样的青竹杖这件事情告诉了七公,你永远不会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起初只是七公知道有人仿造打狗棒,而我恰巧听说这个人就是你,所以就在七公面前美言了几句,可七公听到你知晓我为南慕容的后人,事情就已经变了。”
宁羽饮下一杯酒:“不会吧,只是知道一些过去的事情,就能够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慕容清反问道:“那羽郎你能说出当今世上,有几个人知道北宋年间武林中的事情?”
宁羽只好沉默以对。
这可真是无法辩驳,即便就是北宋距今也不过是一百多年快两百年,可是百多年前武林中发生的事情,真是没有多少人能够知道。
或者说...一些很关键的事情,没有多少人有资格知晓。
“羽郎,你单凭一个燕子坞就知道我是南慕容的后人,我们就有理由相信你知道很多细节,比如...琅嬛福地。”
宁羽忽然间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
“莫非...草纸上记录的势力,对中原武林的功夫起了觊觎之心?”
慕容清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是这样,七公判断的没错,你果然知道很多事情,存有当世武功秘籍最多的地方应当有三处,一者全真教藏书阁,收录的多为道门典籍,也不乏道门武功秘籍。二者少林寺藏经阁,天下武功出少林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
这一点宁羽倒是明白,毕竟佛门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不知道收敛了多少武林中的好手,况且少林寺也不禁止门下俗家弟子学习并传授寺中武功,少林能够在江湖上屹立不倒,跟少林培养人才的方式有着莫大的联系。
慕容清再道:“最后就是我慕容家了,先祖因为当年之事,我们这些后辈儿孙需得为他偿还因果,逍遥派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