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秦逍笑眯眯道:“师傅事先肯定也调查过,我和夏侯那小子也不对付,那晚设宴,那狗杂碎是想设圈套害我,师傅也算是替我杀了他。”寻思着我就算想抓你,也没有那个实力。
“还算你知道好歹。”沈药师嘿嘿笑道:“你要是敢为了那小杂碎抓师傅,那就是欺师灭祖,老子立刻清理门户。”
秦逍吐吐舌头,他知道这位剑谷首徒行为不羁,和小师姑几乎是一路货色,不过今日见到沈药师,竟似乎回到了在甲字监的时光,轻叹道:“师傅,咱们真的有一年多不见了。我当初在龟城闯了祸,逃命要紧,来不及和你道别,谁知道那一别,竟然一年多不见。”
“当初在甲字监见到你小子,就知道你迟早会混出个名堂。”沈药师笑道:“只是想不到变化这么快。”
“师傅,你为何要杀夏侯宁,他和你有仇?”秦逍问道。
他从红叶口中知道剑谷和夏侯家不死不休,而且知道剑神的死与圣人有关,但到底是什么情况,却不清楚,故作不知,希望能从便宜师傅口中套出一些话来。
“他在杭州滥杀无辜,还想害死我的徒弟,我出手为名除害,还需要什么仇恨?”沈药师似笑非笑,抬手拍了拍秦逍肩头,道:“臭小子,夏侯宁被杀,刺客还没抓住,你竟敢孤身一人跑到这里,就不怕刺客找上你?”
秦逍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生死有命,总不能因为没抓到刺客,就缩在屋里不敢出门。”
“嘿嘿,有骨气,和老子一样的脾气。”沈药师笑眯眯道:“不过你这小子武功还是不行,别说是我,就是五品六品,那也未必是对手。”
“对了,师傅,你说的赤心真剑,是剑谷的绝招吗?”
沈药师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问道:“那疯婆子和你说了多少剑谷的事情?”
“疯婆子?”
“那个只长胸脯不长脑子的疯婆子。”沈药师没好气道。
秦逍立时反应过来,敢情沈药师口中的疯婆子是小师姑。
这两人似乎都对对方满是意见,小师姑提及沈药师的时候,也是恨不得拿到剁成肉泥的态度,如今沈药师提及小师姑,语气也不是善。
“也没说多少。”秦逍道:“小师姑粗略介绍了一下。”
“以后喊她疯婆子就好,不必喊师姑。”沈药师道:“成天不务正业,贪杯好赌,那是剑谷最大的祸害。”
秦逍心想你似乎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但这话自然不敢说出口。
“她有没有找你拿过银子?”沈药师问道。
秦逍忍不住道:“师傅,提起银子,这事儿咱们得说道说道。当初你让我半夜去见小师姑,还说能得到一百两银子,可是我从她身上一文钱都没拿到,还贴了不少银子,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找她去算,与我何干?”沈药师一瞪眼:“难道做徒弟的还要向师傅讨债?对了,那疯婆子有没有勾引你?”
秦逍一阵尴尬,道:“师傅,你这话太难听了。她是长辈,是师姑,怎会勾引我?”
“那疯婆子可没什么三纲五常。”沈药师道:“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看到人就抛媚眼。我是担心她带坏了你,如果她真的不顾辈分,勾引自己的小师侄,下次我见到她,定要以门规处置。”
秦逍心想我和小师姑的事情你还是少插手,就算她勾引,我还求之不得,纯属你情我愿,关你屁事。
“先不说这些了,她没和你说剑谷的内剑?”
秦逍摇摇头,道:“小师姑也指点过我功夫,不过并无提到什么内剑。”
“你是我的徒弟,她指点你几招,那自然是理所当然。不过疯婆子的嘴倒很严。”沈药师笑道:“小徒弟,剑谷以剑法为根,但剑法分为内剑和外剑,这赤心真剑,就是精妙的内剑剑法了。”
内剑之说,红叶已经和秦逍提及过,但秦逍当然不会表现出已经知道,故作惊讶道:“内剑?这么神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