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王兄弟,没什么事情摆不平。”
胖鱼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知道宁志峰是心意已决,而且秦逍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甄煜江在奉甘府城胡作非为,却依然可以逍遥法外,自然会对宇文家的声誉有损,在百姓心中,宇文家的威望也会受挫。
“无论你们做什么,真要出了事,我还能跑得了?”胖鱼叹道:“王逍,你可以将你的计划说说,咱们看看是否有什么破绽,咱们先把话说在前头,如果计划根本不可能施行,就不得强行去做,你们要是硬来,可别怪我提前去向大公子告状。”
秦逍微微一笑,问道:“两位哥哥,你们对揽月阁自然是很熟悉,那里面的东家伙计,可与你们交好?”
胖鱼犹豫了一下,终于道:“王兄弟,也不怕告诉你,揽月阁已经经营了快有十年,据我所知,这揽月阁的东家是大公子年轻时候的玩伴,交情很好,揽月阁能够做起来,大公子也是帮了不少忙,所以揽月阁的东家送了大公子两成份子,每年都会有一笔银子送到大公子手里。老侯爷家风极严,大公子每个月的例银其实不算太大,他为人豪爽,出手大方,还要养着咱们这一大群人,没有这些外来的份子,钱囊自然也会紧张。”
对此秦逍倒是心知肚明。
宇文家是奉甘府城的土皇帝,若是背后没有宇文家的人支持,想在城中经营这么大一家歌舞乐坊,那几乎没有可能。
揽月阁有专门为宇文承朝安排的房间,上次宇文承朝能将揽月阁的镇阁之宝哈尼孜带去兀陀,秦逍已经猜到揽月阁背后必然有宇文承朝的影子。
“如此就好。”秦逍笑道:“我记得鱼哥先前说过,甄煜江每次来奉甘府,都是一头扎进揽月阁,那么这两天他也一定会前往揽月阁?”
宁志峰冷笑道:“那狗东西就是个酒色之徒,不用等这两天,他今儿晚上一准会去揽月阁,也一定会留在那里过夜,这是他每次过来的惯例。”
“疯子说的没有错。”胖鱼道:“龟城虽然也有歌舞乐坊,但有一点却不能与奉甘府相提并论。从西域来的胡商,来到西陵之后,会直接先到奉甘府,他们带来的西域舞姬,都要先在奉甘府卖上一圈,这里挑剩下的才会送到龟城那边,而奉甘府城最大的乐坊就是揽月阁,从西边来的最好胡姬,也一定是先被揽月阁收下。”
秦逍点头笑道:“所以他今晚会在揽月阁,让里面的胡姬陪他过夜?”
“不会有差池。”宁志峰道:“这个我可以拿脑袋担保。”随机狐疑道:“王兄弟,难道你准备在揽月阁对他动手?”不等秦逍说话,立刻摇头道:“这个可不成,揽月阁人多眼杂,而且那里的伙计都认识我和胖鱼几个,咱们只要一进去,就能被人认出来。”
胖鱼点头道:“不错,咱们绝不能在揽月阁下手。先前甄煜江已经和咱们照过面,只要在里面看到咱们,定然会心生提防,而且他手下那些青衣刀客绝非善茬,前番他遇刺,如今必然是处处小心,不会疏忽大意,那些青衣刀客也一定守在他的房门外,咱们根本无法靠近过去。”
“进了揽月阁,只能饮酒听曲享乐,就算有天大的恩怨,也不得在乐坊里面解决。”宁志峰正色道:“王兄弟,你的计划若是准备在揽月阁行动,这事儿还是暂且作罢,咱们再另想其他法子。”
秦逍抬起双手,向两人轻招了招手,两人的脑袋凑近过来,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秦逍低声道:“揽月阁是这次计划的开始,真正下手,不在揽月阁,两位哥哥,我是这么想的。”当即小声将自己的主意向二人详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