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姐没有抗拒,任由秦逍轻咬自己的嘴唇,直待秦逍一只手攀上她胸脯,她才伸手推开,盯着秦逍微恼道:“说话不算话,不.....不让你亲了。”
秦逍有些尴尬,他也是意乱情迷,不自禁便用手往那峰峦摸过去,只能道:“再让我亲一下,我保证不再乱动。”
“不给你亲了。”蓉姐姐噘着嘴,一副小儿女情态:“你是坏人,待会儿你又要得寸进尺。”
“保证不会。”
蓉姐姐看着秦逍,气息微促,忽然问道:“你就那般喜欢亲我?”
“蓉姐姐的嘴唇香香甜甜,让人爱不释嘴。”秦逍一本正经道。
蓉姐姐噗嗤一笑,道:“我又没吃蜂蜜,嘴巴怎会甜?就会胡说八道。”向窗外看了一眼,两只手依然撑在秦逍胸口,唯恐他压下去,低声道:“好晚了,你该回去了。”
“不是说让我等你睡着了吗?”秦逍问道,看着蓉姐姐娇艳欲滴风情诱人的美丽面容,此时又哪里舍得离开。
蓉姐姐眨了眨眼睛,风韵动人,轻摇头道:“我现在不怕了,你留下来我.....我才害怕。”
秦逍见她似乎却是清醒许多,苦笑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什么好怕的。”
“你是什么你自己清楚。”蓉姐姐拉过锦被,将自己丰满的胸脯掩好,眨着眼睛道:“反正你留下来我害怕。”
秦逍身体微微向下,蓉姐姐忙道:“别太靠近。”
“你是不是怕我趁你睡着了,然后将你吃了?”秦逍低声问道,唇边挂着怪笑。
蓉姐姐似乎真的有些害怕,怯生生道:“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的害怕了,你快些走吧。”
“我信守承诺,你不睡,我就不走。”秦逍环抱双臂,死猪不怕开水烫。
“也不怕丑,这是女人的房间,你一个男人跑进来做什么?”蓉姐姐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走,我也不管你。”却是扭过身,侧身背对秦逍。
夜深人静,又是孤男寡女,从蓉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让秦逍心里痒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才轻声道:“蓉姐姐,要不.....我就在这里凑合一下,你往里面再去一些,我在你这里躺一会儿,等你真的睡着了,我就走了。”
唐蓉自然不会让,低声骂道:“我就说你是得寸进尺的人,让你.....让你亲一下,你不老实,现在还想睡在这里,你.....你真是不要脸。我已经睡着了,你快走。”
秦逍正欲说话,猛地脸sè一紧,低声道:“有人来了。”
唐蓉还以为秦晓在逗她,但很快果然听到轮碾声音,急道:“不好,是.....是义父。”掀起被子,从床上下来,顾不得穿鞋子,“快,你.....你快走!”
“来不及了。”秦逍也是着急:“这时候出去,不是被抓个正着?这三更半夜,被白掌柜看到我在你闺房里,那还能解释的清楚,一定会以为咱们有奸情。”左右看了看,床前是一道屏风,他轻手
轻脚绕过屏风,想要找个地方藏身,外面已经传来白掌柜声音:“蓉儿,是不是还没睡?”
秦逍吓得缩回屏风后面,见到唐蓉一张俏脸急得通红,却又不得不应道:“还.....还没,义父,有事吗?”
“见你房里亮着灯,知道你还没睡。”白掌柜道:“想和你说说话。”
唐蓉道:“你等一下。”万没有想到白掌柜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左右看看,想找个地方让秦逍藏进去,毕竟真要被白掌柜看到二人如此深夜共处一室,那可是百口莫辩。
她忽然指了指床底,是想让秦逍躲进床底,秦逍一摊手,一副不情愿模样,不由分说,忽地直接上了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唐蓉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她衣衫有些凌乱,迅速整理了一下,轻拍胸口,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这才过去打开了门,白掌柜坐着轮椅就在外面,看到唐蓉,轻叹道:“你又饮酒了?”
“就是随便饮了一点。”唐蓉过去推着轮椅,让白掌柜进了屋,隔着屏风向床上瞧了瞧,唯恐白掌柜发现端倪。
好在白掌柜根本想不到她床上有人,被唐蓉推倒桌边,唐蓉又给他倒了杯茶,在旁边坐下,问道:“义父,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知道你自从回来后,一直都睡不好。”白掌柜叹道:“蓉儿,你虽是我义女,但你也清楚,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将你当作亲骨肉看待。”
唐蓉道:“义父恩情,此生也报答不完。”
“这些年在兀陀那边,如果不是你在身边帮衬,许多事情也未必那般顺利。”白掌柜道:“我知道你任劳任怨,也是因为身边确实离不开你,倒是耽搁了你的大事。”
“义父,我.....!”
白掌柜不等她说完,便打断道:“你听我说。你也知道,白狼王已死,虽然我们一直期盼可敦能够扭转乾坤,但事实上我们心里也清楚,可敦的实力根本无法与纳律生哥对抗,她没有白狼王的威望和手腕,即使将她的儿子扶上汗位,但终究只能是纳律生哥的傀儡。兀陀自立国以来,虽然以天可汗为尊,但诸多大事,却都是八部共商,而纳律生哥从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