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此失彼,却已经被那一脚踹的向后翻倒。
这一切发生的极其突然,秦逍四品修为,虽然看清楚那两人合力出手袭击姜啸春的过程,但却根本来不及上前相救,等反应过来,姜啸春已经翻身单膝跪在地上,抬手捂住肩头,神情骇然,一双眼睛盯住从地上缓缓起身的秦忌。
只是这时候他也看的明白,那人虽然穿着秦忌那邋遢不堪的旧袄,甚至头发凌乱,但那张脸却分明不是秦忌,明显是很随意地戴着一张人-皮面具。
“朗将,你怎样?”秦逍闪身到得姜啸春身前,护住姜啸春,以防对手继
续攻击。
姜啸春摇摇头,似乎想说无碍,却不料胖鱼已经笑道:“不用着急,他不会死,无非是昏睡一晚上.....,不对,你是中天境五品修为,内力浑厚,只怕昏迷一个多时辰就能醒转.....!”
秦逍却已经微微变色。
眼前这人的声音乍一听去似乎与胖鱼的声音没什么区别,但仔细辨听,却似乎更轻细一些。
姜啸春亦是神色惊骇。
他五品修为境界,自然不会轻易对外透露,其实知道他是中天境修为的人也并不多,而他平日低调得很,许多人只以为他是骁勇的武将,却并不知道他早已经是中天境修为。
方才虽然在电光火石之间双方过了招,都可以判断对方是中天境,但对方如此肯定自己便是五品修为,亦可见事先对自己的底细已经有了很深的了解。
此时他当然也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胖鱼”,并不是真的胖鱼。
秦逍的鼻子灵敏至极,方才进入堂内,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味道,之前在堂中设宴,并无此等异香,心中立时生出警觉,只是等他意识到其中有蹊跷提醒之际,那两人已经对姜啸春出手。
他这时候也终于明白今晚连续发生的蹊跷之事,目的就是为了此刻的一击。
“那个梁牧丞是否还活着?”秦逍目光从胖鱼脸上扫过,堂内点着灯火,虽然谈不上亮如白昼,但比之外面要亮堂的多,灯火之下,已经发现胖鱼脸上的色泽不对,自然是在脸上做了手脚,轻叹道:“假扮梁牧丞混在人群中,进入了牧监署,先后在厨房和茶室下毒,然后再藏起官袍,假扮成胖鱼,近在咫尺观察我们的虚实,果然是艺高人胆大。”
“胖鱼”笑道:“传言中秦爵爷狡猾聪慧,果然是名不虚传。”
“原来是易容高手。”姜啸春的气息开始有些急促,脸上竟如同充血一般,开始布满红润,显然那袖箭上淬有迷药,此刻药性已经渗入血肉之中,但他内功深厚,一时间还不至于昏迷过去,一面运功延缓药性发作,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让秦逍撤走,显得颇为镇定道:“你们是哪路高手?受何人指使?”
秦逍目光锐利,看向戴着人-皮面具的“秦忌”,发现秦忌那旧袄裹在那人身上,显得很不匀称,那人体型颇为娇小,如果方才不是伏在地上掩饰了这一点,很容易就能被看出破绽。
“果然是内力深厚。”“胖鱼”盯着姜啸春,感慨道:“袖箭之上的药性,比厨房里的高出数倍,你还能撑着不倒,很让人钦佩。”扭头看向身边那人,问道:“是不是用错药了?他怎么还能说话?”
“不会。”面具人语气冷漠:“药性已经发作,他撑不了。”
面具人一说话,秦逍更是吃惊,那声音虽然冷漠,却娇柔清脆,分明是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