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想的差不多。
当初他也是吸收到了极限才停下的，现在慕容九也一样。
只是慕容九的基础比当初的他好上太多了。
随后，他开玩笑地对慕容九道：“此刻，你便真算得上天下无敌了。”
慕容九却回道：“天下无敌又算得了什么，我要做的是天外之人。”
从前，她一直想做天下第一人，想成为江湖传说。
现在，她的目标却已经不再是那个江湖，不再是成为天下之人，她想像路青一样，踏上超凡之路，成为天外之人。
“混元九层的功法还不足以彻底吸收那两枚内丹的能量，之后路必须你自己去走了。”陆青如此说道。
他只能帮慕容九打好基础，越往后他就越不能干预。
若陆青是那言出法随的圣人还罢了，可他毕竟不是，他自己也只是半步人仙，自己的路走得也还算不上远。
所以他现在干预得越多，慕容九未来的路就越窄。
只有她自己走出一条路才能在那条路上走得更远。
“放心吧，我一定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慕容九说道。
她知道陆青已经为自己做到了最好，她也相信自己在这个基础上可以建立起万丈高楼！